贾岛推敲王安石改诗(春风又绿江南岸)1 唐代有个名叫李相的官员,十分好学,一有空闲就捧起《春秋》来读。
他经常把叔孙婼的“婼”(chuò绰)字,误读为“吹”字音。长期在他身边的一个侍从,老是听他把这个字读错,便很不满意,但对自己的主人又不好明说,只有憋在心里。
后来,侍从的不满情绪还是被李相觉察到了,李相就问这个侍从:“我每次读到这里,你就流露一股不满的情绪,这是什么原因呢?”侍从怕直说了于己不利。可不说又不行,正在这为难之际,他忽然灵机一动,便婉转地答道:“过去我的老师教我读《春秋》时,他把‘婼’字读成‘绰’字音,现在听您读‘婼’字为‘吹’字音,方才醒悟到自己以前读得不对,所以对自己不满意。”
李相一听,知道是自己读音有误,忙说:“哦,那一定是我读错了!我是照着书上注文读的,而你是有老师教过的,你肯定是对的。”经过核查,发现书上的注文果真不对。
李相连忙站起来,把侍从接在自己的座位上,拜侍从为“一字之师”。 2 杨万里,字亭秀,号诚斋,吉水(今江西)人,南宋诗人。
杨万里的诗与尤袤、范成大、陆游齐名,人称南宋四大家。其诗善为“杨诚斋体”,不堆砌典故,构思新巧,语言平易自然,自成风格,有《诚斋集》传世。
传说有一天,杨万里在馆中与人闲聊,谈到晋朝间,就说起有个文学家兼史学家叫于宝的怎么怎么,旁边有个小吏插话说:“是干宝,不是于宝。”杨万里感到很奇怪,便问他:“你怎么知道叫干宝?”小吏找到韵书,递给杨万里看。
果然韵书里“干”字下面清清楚楚地注明:“晋有干宝”。杨万里一见大喜,非常感激地对这个小吏说:“你真是我的一字之师呀!” ——此二者为有一字误读而经他人匡正的例子;以下事例均为有一字运用欠妥而经他人改良者—— 3 唐代有个诗僧名叫齐己,写的诗清逸隽永,耐人寻味,在当时的诗坛上享有盛名。
有一回,他写了一首题为《早梅》的诗,其中有这样两句:“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恰巧诗友郑谷来访,看后认为梅花数枝开不能算早,就提笔改了一个字,将“数枝”改为“一枝”,突出其独在百花之先绽开。齐己看了,佩服得五体投地,连称郑谷是“一字之师”。
4 高适,字达夫,德州蓨(今河北景县)人,也是唐代的杰出诗人。早年久留边疆,熟悉军事生活,所作多边塞诗。
其诗大多意境雄浑,情调苍凉,间有清丽俊秀的咏景佳作。一天,高适赴外地视察,路经杭州清风岭,观月赏景,诗兴大发,就在僧房里写了一首诗:“绝岭秋风已自凉,鹤翻松露湿衣裳;前村月落一江水,僧在翠微角竹房。”
写完他就继续赶路。途经钱塘江时正值月落,高适细看江潮,发现月落时,江潮随风而退,只有半江之水。
他想到自己用“一江”之水来描写月夜之时的江潮,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便在视察归来时,专门去僧房改诗。可是,一踏进房门,便看见这句诗已被人改过来了。
高适感到很纳闷,忙问是谁改的。僧人告诉他,在他去后不久,有一官员从此路过,偶然看见了这首诗,连声赞叹,但惋惜诗中的“一”字用得不如“半”字准确,便不待作者回来相商,径直给它改了。
高适暗暗称奇,心想:“这人真是我的一字之师!”后来他多方打听,才得知那位改诗的官员是赫赫有名的大文学家骆宾王。 5 元代蒙古族诗人萨都剌,字天锡,号直斋,雁门(今山西代县)人,诗作风格清婉,多写自然景物,间或写民间疾苦,著有《雁门集》。
有一次,萨都剌写了一联诗:“地湿厌闻天竺雨,月明来听景阳钟。”吟哦再三,颇为自得。
有个老人看见这联诗后,连连摇头,不以为然。萨都剌一见此情,知道老人定有高见,便虚心向他讨教。
老人说:“这一联诗,写得的确不凡,摹景状物,别有意境。只是上半联已有一个‘闻’字,下半联又用一个‘听’字,字虽有异,却皆隐‘耳’意。
恰犯诗家大忌。” 萨都剌豁然大悟,忙问:“依您之见,改什么字为好?”老人不慌不忙地答道:“唐人诗中不是有‘林下老僧来看雨’的佳句吗?不妨把其中的‘看’字借来一用。”
萨都剌试着把“闻”雨改为“看”雨,仔细玩味,觉得果然更好。上半联的“看”字隐“眼”意,下半联的“听”字隐“耳”意,不仅更符合诗的“工对”,而且愈发显得情景交融,有声有色。
萨都剌急忙上前施礼,称老人为“一字之师”。 (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谦虚好学的人,随处可得“一字师”。
这种事古代有,近现代也有。) 6 1957年1月,毛泽东让袁水拍约臧克家去他那里谈谈。
席间,谈及毛泽东的《沁园春•雪》这首词,臧克家问毛泽东,“原驰腊象”的“腊”字应该怎么讲,并说现在各人的理解不同。毛泽东听了,谦虚而又有点疑问地征询他的意见:“你看应该怎么样?” 臧克家答道,“腊”字不好讲,改成“蜡”字就好了,“蜡象”与上面的“银蛇”正好相对。
毛泽东欣然接受:“那你就给我改过来吧。” 7 吴玉章在1942年曾写了一首《和朱总司令游南泥湾》的诗。
诗中用“纵横百余里,‘回乱’成荒地”两句描述了当时的南泥湾的状况和历史。句中的“回乱”指清朝年间,南泥湾一带回民起义,遭。
古人炼字的故事:1、僧敲月下门。
有一次,贾岛骑蹇驴访李款幽居,于驴背上得诗句“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中树,僧推月下门。
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
但又觉得“僧敲月下门”似乎比“僧推月下门”更能衬托环境的幽静。贾岛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在驴背上边吟诗边举手作推敲之状,反复品味,结果又无意中唐突了京兆尹韩愈的仪仗队。
于是乎贾岛便被众卫士拥至韩愈跟前,贾岛具实禀报事情原委后,韩愈不但不怪罪,反而建议他改“僧推月下门”为“僧敲月下门”。于是二人又并辔而行,共论诗道,结为布衣之交。
2、王勃一字千金。相传,初唐诗人王勃于公元667年从京都来到南昌。
当时,诗人的生活比较穷困,所迫无奈,常为生计而奔波。这年重阳节,南昌都督阎伯舆在滕王阁大摆宴席,邀请远近文人学士为滕王阁题诗作序,王勃自然是其中宾客。
在宴会中,王勃写下了著名的《滕王阁序》,接下来写了序诗: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自流。
诗中王勃故意空了一字,然后把序文呈上都督阎伯舆,便起身告辞。阎大人看了王勃的序文,正要发表溢美之辞,却发现后句诗空了一个字,便觉奇怪。
旁观的文人学士们你一言我一语,对此发表各自的高见,这个说,一定是“水”字;那个说,应该是“独”字。阎大人听了都觉得不能让人满意,怪他们全在胡猜,非作者原意。
于是,命人快马追赶王勃,请他把落了的字补上来。待来人追到王勃后,他的随从说道:“我家公子有言,一字值千金。
望阎大人海涵。” 来人返回将此话转告了阎伯舆,大人心里暗想:“此分明是在敲诈本官,可气!”又一转念:“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字空着,不如随他的愿,这样本官也落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
于是便命人备好纹银千两,亲自率众文人学士,赶到王勃住处。王勃接过银子故作惊讶:“何劳大人下问,晚生岂敢空字?”大家听了只觉得不知其意,有人问道:“那所空之处该当何解?”王勃笑道:“空者,空也。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大家听后一致称妙,阎大人也意味深长地说:“一字千金,不愧为当今奇才。”
3、苏小妹一字生辉。相传,苏东坡,一次与他的妹妹苏小妹及诗友黄山谷一起论诗,互相题试。
小妹说出“轻风细柳”和“淡月梅花”后,要哥哥从中各加一字,说出诗眼。苏东坡当即道:前者加“摇”,后句加“映”,即成为“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
不料苏小妹却评之为“下品”。苏东坡认真的思索后,得意的说:“有了,‘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
’”小妹微笑道:“好是好了,但仍不属上品。”一旁的黄山谷忍不住了,问道:“依小妹的高见呢?”苏小妹便念了起来:“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
苏东坡、黄山谷吟诵着,玩味着,不禁托掌称妙。4、王安石炼字。
王安石觉得“春风又到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风一到江南是什么景象,缺乏诗意,想了一会,就提笔把“到”字圈去,改为“过”字。后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过”字不妥。
“过”字虽比“到”字生动一些,写出了春风的一掠而过的动态,但要用来表达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于是又圈去“过”字,改为“入'字、“满”字。
这样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满意的字。他觉得有些头疼,就走出船舱,观赏风景,让脑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头上,眺望江南,春风拂过,青草摇舞,麦浪起伏,更显得生机勃勃,景色如画。他觉得精神一爽,忽见春草碧绿,这个“绿”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字吗?一个“绿”字把整个江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动人景象表达出来了。
想到这里,王安石好不高兴,连忙奔进船舱,另外取出一张纸,把原诗中“春风又到江南岸”一句,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 5、昨夜一枝开。
“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用字虽然平淡无奇,却很耐咀嚼。
诗人以山村野外一片皑皑深雪,作为孤梅独放的背景,描摹出十分奇特的景象。“一枝开”是诗的画龙点睛之笔:梅花开于百花之前,是谓“早”;而这“一枝”又先于众梅,悄然“早”开,更显出此梅不同寻常。
据《唐才子传》记载,齐己曾以这首诗求教于郑谷,诗的第二联原为“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郑谷读后说;“‘数枝’非‘早’也,未若‘一枝’佳。”
齐己深为佩服,便将“数枝”改为“一枝”,并称郑谷为“一字师”。
王羲之他的才华出众,朝廷中公卿大臣都推荐他做官。
他做过刺史,当过右军将军(人们也称 他王右军)。王羲之从小喜爱写字。
据说平时走路的时候,也随时用手指比划着练字,日子一久,连衣服都划破了。经过勤学苦练,王羲之的书法越来越有名。
王献之是王羲之的第七个儿子,自幼聪明好学,在书法上专工草书隶书,也善画画儿。他七八岁时始学书法,师承父亲。
有一次,王羲之看献之正聚精会神地练习书法,便悄悄走到背后,突然伸手去抽献之手中的毛笔,献之握笔很牢,没被抽掉。父亲很高兴,夸赞道:“此儿后当复有大名。”
小献之听后心中沾沾自喜。还有一次,羲之的一位朋友让献之在扇子上写字,献之挥笔便写,突然笔落扇上,把字污染了,小献之灵机一动,一只小牛栩栩如生于扇面上。
再加上众人对献之书法绘画赞不绝口,小献之滋长了骄傲情绪。献之的父母看此情景,若有所思…… 一天,小献之问母亲郗氏:“我只要再写上三年就行了吧?”妈妈摇摇头。
“五年总行了吧?”妈妈又摇摇头。献之急了,冲着妈妈说:“那您说究竟要多长时间?”“你要记住,写完院里这18缸水,你的字才会有筋有骨,有血有肉,才会站得直立得稳。”
献之一回头,原来父亲站在了他的背后 。王献之心中不服,啥都没说,一咬牙又练了5年,把一大堆写好的字给父亲看,希望听到几句表扬的话。
谁知,王羲之一张张掀过,一个劲地摇头。掀到一个“大”字,父亲现出了较满意的表情,随手在“大”字下填了一个点,然后把字稿全部退还给献之。
小献之心中仍然不服,又将全部习字抱给母亲看,并说:“我又练了5 年,并且是完全按照父亲的字样练的。您仔细看看,我和父亲的字还有什么不同?”母亲果然认真地看了3天,最后指着王羲之在“大”字下加的那个点儿,叹了口气说:“吾儿磨尽三缸水,惟有一点似羲之。”
献之听后泄气了,有气无力地说:“难啊!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有好结果呢?”母亲见他的骄气已经消尽了,就鼓励他说:“孩子,只要功夫深,就没有过不去的河、翻不过的山。你只要像这几年一样坚持不懈地练下去,就一定会达到目的的!” 献之听完后深受感动,又锲而不舍地练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献之练字用尽了18大缸水,在书法上突飞猛进。后来,王献之的字也到了力透纸背、炉火纯青的程度,他的字和王羲之的字并列,被人们称为“二王”。
贾岛第一次在京城里参加科举考试。
一天他在驴背抄上想到了两句诗说:“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开始想用“推”字,又想用“敲”字,思考这事没决定下来,便在驴背上吟诵,伸出手做出推和敲的姿势来,看到的人都很惊讶。
袭当时韩愈临时代理京兆尹(京城地方的长官),他正bai带车马出巡,贾岛不知不觉冲撞到韩愈仪仗队的第三部分,还在不停地做推敲的手势。于是忽然就被韩愈左右的侍从推搡到韩愈的面前。
贾岛详细地回答了他在酝酿诗句的事,用“推”字du还是用“敲”字没有确定,想得出神了,忘记了要回避。zhi韩愈停下马车思考了很久,对贾岛说:“用‘敲’字好。”
于是两人并排骑着马和驴回家,一同谈论作诗的方法,(滞留了数日谈论作诗)好几天不舍得离dao开。韩愈因此跟普通老百姓贾岛结为了好朋友。
古人写诗作词非常注重炼字。
“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吟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诗赋以一字见工拙”等,都道出了古人对炼字的重视。古人写诗作词,讲究锤炼字面,凡在节骨眼处炼得好字,使全句游龙飞动、另人刮目相看的,便是所谓“诗眼”、“词眼”。
下面我们仅举几个宋代的例子来看一下古人炼字的工夫。“春风又绿江南岸”(北宋•王安石•《泊船瓜洲》)。
传说,王安石在写这句诗句时,在原稿上曾经换过许多字,先用“到”,又改作“过”,后改作“入”,再改作“满”,都不合意,修改了好多次,最后才选定了这个“绿”字。这个“绿”字用得很好,一个“绿”字把春风给江南披上了绿装这一变化,生动而又形象地写出来了,给人以动的感觉。
这句诗是写景,触景生情,为下句的抒情做了很好的铺垫。“云破月来花弄影”(宋•张先•《天仙子》)。
这句词词少意丰,一语三折。“云、月、花、影”四字写了三物四景,中间又用“破、来、弄”三字写出三种连续的动态:云“破”而有月“来”,月“来”而有花“影”,花“影”引出“弄”字,有“弄”字而有花枝随风摇动、抚弄花影的幽雅姿态。
仅仅七个字,从天上写到地下,云横皓月、风弄花影,构成了一幅幽美朦胧的画面,把云、月、花都拟人化了,赋予了它们丰富的情感和生命,同时使宁静的画面有了飞动之势。“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宋•周邦彦•《满庭芳》)。
我们的古人惯于活用词语,形容词、名词都可以作动词,且一作就作得鲜活生动,呼之欲出。想那黄口雏鸟从昂首待哺的娇憨,慢慢丰了一身羽毛,再到展翅离巢,不是一天一日的时光,更待其中亲鸟的辛劳,形态种种,时日漫漫,到后来只得了一个“老”字,当真浓酽醉人。
我们的思想就在“老”字中徜徉,不留神便过足了几个月的时光。又一个雨“肥”梅子,又经了几场雨呢?那该是从“小雨纤纤风细细”,到“拂堤杨柳醉春烟”,到“一枝红杏出墙来”,再到“花褪残红青杏小”,最后还是在雨里丰肥。
写出了动态,写出了形态,想那梅子从轻轻小小的羞涩,到黄黄肥肥的圆润,那黄中晕红的丰润,怎不叫人垂涎!最后,我们再来讲一个宋人炼字的故事。相传,苏东坡,一次与他的妹妹苏小妹及诗友黄山谷一起论诗,互相题试。
小妹说出“轻风细柳”和“淡月梅花”后,要哥哥从中各加一字,说出诗眼。苏东坡当即道:前者加“摇”,后句加“映”,即成为“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
不料苏小妹却评之为“下品”。苏东坡认真的思索后,得意的说:“有了,‘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
’”小妹微笑道:“好是好了,但仍不属上品。”一旁的黄山谷忍不住了,问道:“依小妹的高见呢?”苏小妹便念了起来:“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
苏东坡、黄山谷吟诵着,玩味着,不禁托掌称妙。这样一改究竟妙在何处?我们不妨也来玩味一番。
“轻风”徐来,“细柳”动态不显,怎能配得上“摇”、“舞”这类较露的动词呢?惟有“扶”字才恰到好处,与“轻” 、“细”相宜,显得和谐,并且又把风人格化了,形象地描绘出了轻风徐来,柳枝拂然的柔态,给人以一种柔美之感。下句中添“映”、“隐”也欠贴切。
试想,恬静的月亮已经辉满大地,梅花自然没有白天那么显眼。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
这样,好一个“失”字,就勾画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增强了这一首诗的感染力,真是一字生辉。诗人为了一个字而反复推敲,千锤百炼,这种一丝不苟的写作精神,对我们的启示应该是不言而明了吧。
炼字,在今天看来,我们不妨把它看作写作后的修改。我们同学写作文时不注意修改,总是喜欢“一气呵成”,然后万事大吉。
这不是一种好的作文习惯。俗话说:“文章不厌百回改。”
我们真的应该向古人学学这方面的工夫。当然,我们大可不必“捻断数茎须”,但是文章写成后必要的修改还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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