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
宾白介绍:
宾白,是古代传统戏曲剧本中的说白。传统戏曲艺术以唱为主,所以把说白叫做宾白。
1.古籍记载:
(1) 明徐渭《南词叙录》:“唱为主,白为宾,故曰宾白。”
(2)又一说:”两人对说曰宾,一人自说曰白。”(明单宇《菊坡丛话》)。
2.元杂剧中的宾白:
元杂剧中有所谓“宾白”。
然而,就现存元代戏曲剧本来看,南戏提示说白用“白”,杂剧一般用“云”,少数用“白”。
惟有《元刊杂剧三十种》有两处出现“宾”字:
(1)一处在《气英布》第一折:
(正末)云:小校那里!如今那汉过来,持刀斧手便与我杀了者!交那人过来。(等随何过来见了)(唱宾)(正末云)住者!你休言语,我跟前下说词那!(等随何云了)(正末唱)
(2)另一处在《李太白贬夜郎》三折:“(宾):你问我哪里去?(唱)……”徐沁君先生注云:“宾,当即‘宾白’之简称。‘宾白’亦即说白。”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世说新语·文学》:“郑玄在马融门下”刘孝标注引《郑玄别传》:“袁绍辟玄,及去,饯之城东。
欲玄必醉,会者三百馀人,皆离席奉觞,自旦及莫,度玄饮三百馀杯,而温克之容,终日无怠。”马融和他的学生郑玄都是汉末大儒,但马融气量小。
郑玄被袁绍征召时,马融怕学生的成就超过自己,请杀手在半路杀郑玄。送别郑玄时,叫学生们每人敬酒三杯,想把郑玄灌醉,方便刺客下手。
不料郑玄酒量很大,从早到晚,一共喝了三百杯酒都没醉。后谓痛饮为一饮三百杯。
《将进酒》属汉乐府《鼓吹曲·铙歌》旧题,内容多写宴饮游乐。诗中表达了对怀才不遇的感叹,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
但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取得出色的艺术成就。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
《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
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
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
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
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
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
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
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
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
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
“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
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
“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
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
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
多痛快的筵宴,又是。
有成语,浮一大白,浮:违反酒令被罚饮酒;白:罚酒用的酒杯。原指罚饮一大杯酒。后指满饮一大杯酒。
出自西汉刘向《说苑》卷十一:
魏文侯与大夫饮酒,使公乘不仁为觞政,曰:“饮不釂者,浮以大白。”文侯饮而不尽釂,公乘不仁举白浮君。君视而不应。侍者曰:“不仁退,君已醉矣。”公乘不仁曰:“《周书》曰‘前车覆,后车戒’,盖言其危。为人臣者不易,为君亦不易。今君已设令,令不行,可乎?”君曰:“善!”举白而饮,饮毕,曰:“以公乘不仁为上客。”
釂,尽也。浮以大白,用大酒杯罚酒。(或曰“白”乃“勺”之误。)
出处
明·胡应麟《诗薮·近体中》:“若'风急天高',则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而实一意贯穿,一气呵成。”
示例
北曲之介白者每折不过数言,即抹去宾白而止阅填词,亦皆~,无有断续。◎清·李渔《闲情偶寄·宾白第四》
三月的北京,春意盎然。
刘绍棠的《蒲柳人家》 :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
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传说中,有一位杰出的领袖叫唐尧。在唐尧的领导下,人民安居乐业。可是唐尧很谦虚,当他听说隐士许由很有才能的时候,就想把领导权让给许由。 尧让天下于许由,曰:“日月出矣,而爝(1)火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于泽(2)也,不亦劳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3)之,吾自视缺然(4),请致(5)天下。”
许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6)为名乎?名者实之宾(7)也,吾将为宾乎?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8),不过满腹。归休乎君(9),予无所用天下为。庖人(10)虽不治庖(11),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1)爝:火把
(2)泽:滋润
(3)尸:祭祀时代表死者的人,引申为“掌控”“执掌”
(4)缺然:不足的样子
(5)致:让出
(6)将:带领
(7)宾:宾客,引申为附属品
(8)河:特指黄河(现在这鼹鼠喝黄河水估计没喝饱就死了,满肚泥沙—_—)
(9)归休乎君:倒装句实为“君归,休乎”
(10)疱人:厨师
(11)治疱:烧菜 唐尧(想)把天下让给许由,说:“日月出来了,然而仍然不熄灭小火把,它和日月比起,不也是没有意义了吗?及时雨降了,然而仍然灌溉,它对于润泽不也是徒劳吗?先生存在,天下被治理,然而我仍然掌控它,我自己认为我不足,请(允许我)让出天下。”
许由说:“您治理天下,已经很好。然而我仍然代替你,我带领天下难道为了名声吗?名声,是‘已经治理天下'这个事实的附属品?我带领天下是为了附属品吗?鹪鹩在森林筑巢,不过占一棵树枝;鼹鼠喝黄河里的水,不过喝饱自己肚皮。天下对我有什么用呢?你回去吧,算了吧,给我天下没有有用的地方啊!厨师即使不做祭祀用的饭菜,管祭祀人也不能越位来代替他下厨房做菜。”
说白。
宾白介绍: 宾白,是古代传统戏曲剧本中的说白。传统戏曲艺术以唱为主,所以把说白叫做宾白。
1.古籍记载: (1) 明徐渭《南词叙录》:“唱为主,白为宾,故曰宾白。” (2)又一说:”两人对说曰宾,一人自说曰白。”
(明单宇《菊坡丛话》)。2.元杂剧中的宾白: 元杂剧中有所谓“宾白”。
然而,就现存元代戏曲剧本来看,南戏提示说白用“白”,杂剧一般用“云”,少数用“白”。 惟有《元刊杂剧三十种》有两处出现“宾”字: (1)一处在《气英布》第一折: (正末)云:小校那里!如今那汉过来,持刀斧手便与我杀了者!交那人过来。
(等随何过来见了)(唱宾)(正末云)住者!你休言语,我跟前下说词那!(等随何云了)(正末唱) (2)另一处在《李太白贬夜郎》三折:“(宾):你问我哪里去?(唱)……”徐沁君先生注云:“宾,当即‘宾白’之简称。‘宾白’亦即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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