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在诗词中,常用鸥鸟之盟或者鸥盟代指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和真诚相处。
鸥鸟之盟的典故出处是《列子》,在其中的“黄帝”篇中,讲了一个发人深省的故事。有一个住在海边的少年喜欢划船出海,与海鸥嬉戏相处。每当他划着小船来到海上,成群的海鸥围着他争相嬉闹,同他尽情玩耍,毫无戒备之态。一日少年的父亲对他说,让他再去海上的时候,逮几只海鸥回来赏玩。少年答应了父亲的请求,依旧划着小船来到了海上。但是这次海鸥却像知道他的意图似的,只在小船的上空飞舞盘旋,却再也不肯落到船上与少年游戏玩耍了。在评论这个故事的时候,古人总结道“心动于内,行变于外。禽鸟犹觉,人理岂有诈哉!”正是因为少年有了捕鸥的私欲和动机,所以他的表情和动作与往常天真无邪不一样了,海鸥察觉了其中有诈,故而不肯就擒和与他嬉闹了。
这则故事寓意深刻,至今对理解人与人之间的诚挚相处,在彼此没有功利需求的基础上,建立真诚的友谊,都有一定的启发。如果一些友谊掺杂了私欲,想要从对方得到好处,满足一己的需求,那么这个友谊就不是真的,也不会长久的。古人借用这则故事,生成了诗词常用的典故。后世引用鸥鸟之盟的典故,主要是寓意人们不应互相猜忌和利用,应当真诚自然地交往和建立彼此之间的友谊。而后又引申为厌恶世上人情险恶及互相倾轧,倾情于融入自然和超尘脱俗。
“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出自宋·辛弃疾《水调歌头》〔长恨复长恨〕。
归与白鸥盟:回去与白鸥结盟为友,比喻隐居。这两句大意是:富贵不是我的事情,还是回到家乡和白鸥结为盟友吧! 公元年,辛弃疾在闲居江西十年之后又被起用,在福建任职,第二年奉命赴京都,友人为他设宴送行,这是写于饯别宴上的作品。
早在十年以前,当作者第一次被罢官时,就曾与鸥鸟约盟为友,写出了“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见《水调歌头·盟鸥》)的词句;现在,尽管已经复职,他对南宋小朝廷并不抱多大希望,所以在这首词中再一次重申了~的意愿。果然,一年以后,辛弃疾又被罢官,又一次与白鸥结盟十年。
辛弃疾是一个胸怀报国壮志并有英雄气质的人。隐居山林并不是他的本愿,而是投降派排斥打击的结果。
所以,这里的~之句并不反映作者的闲适情怀,而是他在黑白颠倒的黑暗现实中被迫作出的一种无可奈何的、痛苦的选择。这首词以“长恨复长恨”开端,就反映了作者的满腔愤恨。
出自辛弃疾《水调歌头·长恨复长恨》,原句为: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
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前三句写惜别,用屈原《九歌•少司命》“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并点明恨别乐交乃古往今来人之常情,表明词人和饯行者陈端仁的情谊深厚,彼此都不忍离别之情。
“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一句,又引用两个典故。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云:“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
陶渊明生于东晋末叶,社会动乱,政治黑暗,而他本人又“质性自然”(《归去来兮辞序》),“不慕荣利”(《五柳先生传》),因有是辞。这里词人引用陶诗,表明自己此次奉召赴临安并不是追求个人荣利,并且也不想在那里久留,以表明自己的心迹。
“归与白鸥盟”,是作者从正面表明自己的心迹。据《列子•黄帝篇》载,相传海上有位喜好鸥鸟的人,每天早晨必在海上与鸥鸟相游处,后遂以与鸥鸟为友比喻浮家泛宅、出没云水间的隐居生活。
在这里,词人说归来与鸥鸟为友,一方面表明自己宁可退归林下,也不屑与投降派为伍,另一方面也有慰勉陈端仁之意。
出自辛弃疾《水调歌头·长恨复长恨》,原句为:
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前三句写惜别,用屈原《九歌•少司命》“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并点明恨别乐交乃古往今来人之常情,表明词人和饯行者陈端仁的情谊深厚,彼此都不忍离别之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一句,又引用两个典故。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云:“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陶渊明生于东晋末叶,社会动乱,政治黑暗,而他本人又“质性自然”(《归去来兮辞序》),“不慕荣利”(《五柳先生传》),因有是辞。这里词人引用陶诗,表明自己此次奉召赴临安并不是追求个人荣利,并且也不想在那里久留,以表明自己的心迹。“归与白鸥盟”,是作者从正面表明自己的心迹。据《列子•黄帝篇》载,相传海上有位喜好鸥鸟的人,每天早晨必在海上与鸥鸟相游处,后遂以与鸥鸟为友比喻浮家泛宅、出没云水间的隐居生活。在这里,词人说归来与鸥鸟为友,一方面表明自己宁可退归林下,也不屑与投降派为伍,另一方面也有慰勉陈端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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