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忧思悲恐惊
七情,就是指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情志活动,中医认为它是人体对外界环境的生理反应,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直接致人于病的。
《素问.举痛论》说:“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思则气结”。又如“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等,都说明了七情的过度偏激对人体的气血、脏腑均有一定的损害。
《儒林外史》中的“范进中举”故事,就是讲他数十年寒窗不得志,一旦中举,高兴得举止发狂,疯癫而目不识人。这就是中医所谓“喜乐无极则伤魄,魄伤则狂,狂者意不存”的原因。另外,过度喜悦能引起心跳加快,头目眩晕而不能自控,某些冠心病人亦可因过度兴奋而诱发心绞痛或心肌梗死。因此,喜乐当适度。喜则意和气畅,营卫舒调,但过度会走向反面。
《三国演义》三国时代的周瑜因生气吐血而亡,这样的例子在日常生活中也会偶然发生。因此,从健康的角度出发,最好的办法是尽量戒怒,因为这对人对己有益。
《灵枢.本神》说:“愁忧者,气闭塞而不行”。若过度忧愁,则不仅损伤肺气,也要波及脾气而影响食欲。谚语说:“愁一愁,少白头”。传说伍子胥过文昭关,一夜之间须发全白,就是因为心中有事,过分忧愁所致的。
茕茕孑立 茕茕, 忧思的样子, 孤独无依的样子。出自《诗经·小雅·正月》:忧心茕茕,念我无禄。
形影相吊 源出《三国志·陈思王植传》:“形影相吊,五情愧赧。”
日薄西山 源出《汉书·扬雄传上》:“恐日薄于西山。”
朝不谋夕 源出《左传·昭公元年》:“吾侪偷食,朝不谋夕”。
结草 指结草衔环 典故见于《左传·宣公十五年》。公元前 594年的秋七月,秦桓公出兵伐晋,晋军和秦兵在晋地辅氏(今陕西大荔县)交战,晋将魏颗与秦将杜回相遇,二人厮杀在一起,正在难分难解之际,魏颗突然见一老人用草编的绳子套住杜回,使这位堂堂的秦国大力士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当场被魏颗所俘,使得魏颗在这次战役中大败秦师。
原来,晋国大夫魏武子有位爱妾祖姬,无子。魏武子生病时嘱咐儿子魏颗说:“我若死了,你一定要选良配把她嫁出去。”后来魏武子病重,又对魏颗说:“我死之后,一定要让她为我殉葬,使我在九泉之下有伴。”等到魏武子死后,魏颗没有把祖姬杀死陪葬,而是把她嫁给了别人。其弟责问为何不尊父临终之愿,魏颗说:“人在病重的时候,神智是昏乱不清的,我嫁此女,是依据父亲神智清醒时的吩咐。”
晋军获胜收兵后,当天夜里,魏颗在梦中见到那位白天为他结绳绊倒杜回的老人,老人说,我是你所嫁出去的夫人的父亲,你用了先人发给你的好的命令,没有让我女儿陪葬,所以我结草抵抗杜回来报答你!
衔环典故见于《续齐谐记》第三 东汉杨震父亲杨宝九岁时,在华阴山北,见一黄雀被老鹰所伤,坠落在树下,为蝼蚁所困。杨宝怜之,就将它带回家,放在巾箱中。黄雀只吃黄花,百日之后羽毛丰满,振翅飞走。当夜,有一黄衣童子向杨宝拜谢说:“我是西王母的使者,君仁爱救拯,实感成济。”并以白环四枚赠与杨宝,说:“它可保佑君的子孙位列三公,为政清廉,处世行事像这玉环一样洁白无瑕。”
果如黄衣童子所言,杨宝的儿子杨震、孙子杨秉、曾孙杨赐、玄孙杨彪四代官职都官至太尉,而且都刚正不阿,为政清廉,他们的美德为后人所传诵。
皇天后土 古人对天地的尊称,君履后土而戴皇天,皇天后土,实闻君之言。见于《左传·僖公十五年》
李密同时还隐晦的表达出古时文人 “一仆不侍二主”“忠臣不事二君”的思想 同时也说不能入职是因为要照顾祖母刘 古人云“忠孝两难全”《韩诗外传》卷二记载:“楚昭王使石奢为理道,有杀人者追之,则父也。奢曰:‘不私其父非孝也,不行君法非忠也。’于是刎颈而死。”
茕茕孑立 茕茕, 忧思的样子, 孤独无依的样子。出自《诗经·小雅·正月》:忧心茕茕,念我无禄。
形影相吊 源出《三国志·陈思王植传》:“形影相吊,五情愧赧。”
日薄西山 源出《汉书·扬雄传上》:“恐日薄于西山。”
朝不谋夕 源出《左传·昭公元年》:“吾侪偷食,朝不谋夕”。
结草 指结草衔环 典故见于《左传·宣公十五年》。公元前 594年的秋七月,秦桓公出兵伐晋,晋军和秦兵在晋地辅氏(今陕西大荔县)交战,晋将魏颗与秦将杜回相遇,二人厮杀在一起,正在难分难解之际,魏颗突然见一老人用草编的绳子套住杜回,使这位堂堂的秦国大力士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当场被魏颗所俘,使得魏颗在这次战役中大败秦师。
原来,晋国大夫魏武子有位爱妾祖姬,无子。魏武子生病时嘱咐儿子魏颗说:“我若死了,你一定要选良配把她嫁出去。”后来魏武子病重,又对魏颗说:“我死之后,一定要让她为我殉葬,使我在九泉之下有伴。”等到魏武子死后,魏颗没有把祖姬杀死陪葬,而是把她嫁给了别人。其弟责问为何不尊父临终之愿,魏颗说:“人在病重的时候,神智是昏乱不清的,我嫁此女,是依据父亲神智清醒时的吩咐。”
晋军获胜收兵后,当天夜里,魏颗在梦中见到那位白天为他结绳绊倒杜回的老人,老人说,我是你所嫁出去的夫人的父亲,你用了先人发给你的好的命令,没有让我女儿陪葬,所以我结草抵抗杜回来报答你!
衔环典故见于《续齐谐记》第三 东汉杨震父亲杨宝九岁时,在华阴山北,见一黄雀被老鹰所伤,坠落在树下,为蝼蚁所困。杨宝怜之,就将它带回家,放在巾箱中。黄雀只吃黄花,百日之后羽毛丰满,振翅飞走。当夜,有一黄衣童子向杨宝拜谢说:“我是西王母的使者,君仁爱救拯,实感成济。”并以白环四枚赠与杨宝,说:“它可保佑君的子孙位列三公,为政清廉,处世行事像这玉环一样洁白无瑕。”
果如黄衣童子所言,杨宝的儿子杨震、孙子杨秉、曾孙杨赐、玄孙杨彪四代官职都官至太尉,而且都刚正不阿,为政清廉,他们的美德为后人所传诵。
皇天后土 古人对天地的尊称,君履后土而戴皇天,皇天后土,实闻君之言。见于《左传·僖公十五年》
李密同时还隐晦的表达出古时文人 “一仆不侍二主”“忠臣不事二君”的思想 同时也说不能入职是因为要照顾祖母刘 古人云“忠孝两难全”《韩诗外传》卷二记载:“楚昭王使石奢为理道,有杀人者追之,则父也。奢曰:‘不私其父非孝也,不行君法非忠也。’于是刎颈而死。”
第二段“昔尼父之在陈兮,有归欤之叹音”用了孔子的典故,出自《论语·公冶长》,孔子周游列国时,在陈国断粮,有“归欤归欤”之叹。“钟仪幽而楚奏兮”用了钟仪的典故,出自《左传·成公九年》。
春秋时楚国乐官钟仪,被晋军所俘,晋侯准备释放他,让他弹琴,他弹的仍是楚国曲调。“庄舄显而越吟”用了庄舃的典故,出自《史记·张仪列传》,越人庄舃在楚国担任显要的官职,可是他病中呻吟,仍发出越地的方音。
这三个典故说明不论是圣人还是普通人,也不论遭遇的穷达,怀乡之情是共同的,这就强化了思乡的情怀。
第三段“惧匏瓜之徒悬兮”中,“匏瓜徒悬”语出《论语·阳货》:“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意思是怕像匏瓜那样,徒然挂着而无人食用,比喻自己有才能而生怕得不到任用。
“畏井渫之莫食”中,“井渫莫食”出自《周易·井卦》:“井渫不食,为我心恻。”意思是怕淘干净的井无人前来汲水饮用,比喻自己修身洁行却不被任用。
“匏瓜徒悬”“井渫莫食”这两个典故恰当地表达了作者不得任用的担心。
扩展资料
这篇赋以铺叙手法,由登楼极目四望而生忧时伤事之慨,并把眷恋故乡、怀才不遇之情巧妙地结合起来,而各层自有重点,深挚的感情,徐徐道来,感人至深,真不愧名家手笔。
这篇赋主要抒写作者生逢乱世、长期客居他乡、才能不能得以施展而产生思乡、怀国之情和怀才不遇之忧,表现了作者对动乱时局的忧虑和对国家和平统一的希望,也倾吐了自己渴望施展抱负、建功立业的心情。全篇抒情意味很浓,“忧”字贯穿全篇,风格沉郁悲凉,语言流畅自然,是建安时代抒情小赋的代表性作品。
此赋有如下特点:一、层次清晰。全文分为三段,首段写登楼所见,次段叙怀乡之情,末段抒身世之惧,遵循主人公情绪的自然发展而来,层次极为清晰。
二、结构严谨。第一段写景中透露出“忧思”,“望”“忧” 两字,奠定了全文的抒情基调。第二段集中表达了作者内心的沉重忧思。开头四句承上文“非吾土”抒发怀乡之情,“凭轩槛以遥望兮”中的“望”字,化景物为情思。
第三段对思乡之情进一步开掘,揭示出“忧思”深层的政治内涵。情景交融。首段写异乡风光:地势开阔,山川秀美,物产富饶,以眼前乐景反衬心中哀情。
参考资料来源:
百度百科——登楼赋
出自《诗经·王风·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①诗序曰:“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
②毛传:“彼,彼宗庙宫室。迈,行也。靡靡,犹迟迟也。摇摇,忧无所想。”钱澄之曰:“毛云靡靡犹迟迟也,盖意懒而足不前之貌。”李塨曰:“离离,散垂之貌。稷即今之小米也。黍秀,即散垂,稷则苗穗挺直,实乃垂而不散,故黍但见其离离,而稷则见其苗、其穗、其实也。”焦琳曰:“摇摇者,神魂之无主也;如醉者,意绪之俱迷也;如噎者,愤气之填满胸臆也。”沈青崖曰:“述其所见,既非托物,因所见而行为之靡靡,心为之摇摇,亦是实写其忧,而非由于黍稷引起,直是赋体,不兼有兴。”邓翔日:“章首二句咏物,后六句写情,惟三、四句自肖形神,觉此时此身茫无着落处,深心国事,尚有斯人。”
关于《黍离》,似乎不必再说太多的话,停留在诗人心弦上的哀伤早已作为一个象征而成为永恒的悲怆。牛运震曰:“此诗纯以意胜,其沉痛处不当于文词求之。后人诗如‘山川满目泪沾衣,六朝如梦鸟空啼’之类,徒伤代谢而已,固无此怀古深情也。‘谓我何求’四字,说尽人世浅薄,一‘求’字误人,直到君国之义漠不相关,可惧哉。谢叠山先生云:文武成康之宗庙尽为禾黍,而能为悯周之诗者一行役大夫外无人也。吾读《书》至《文侯之命》,观所以训诫文侯者,惟自保其邦而已。王室之盛衰,故都之兴废,悉置不言,吾于《黍离》之诗,重有感也夫。按此数语委婉尽致,而出自叠山先生,尤足发此诗幽情。”所引谢氏语,出自谢枋得所著《诗传注疏》。论《黍离》一节原很长,引者乃撮述其要。谢氏于宋亡之后,以死拒绝元朝的征聘,可算全了名节的忠烈之士,其读《黍离》,自当别有怀抱,不仅仅为诗而发也。如牛氏所论,后世的怀古诗,多半指点江山,月旦古人,作局外人言,虽然不乏兴废存亡之慨,却很少有切肤的伤痛。《黍离》之悲,则是把整个儿的自己放在一叶痛史里边,故戴君恩曰:“反复重说,不是咏叹,须会无限深情。”以一个孤独的个人来哀悼沉重的历史,他不能为这个历史负责任,他本来也不在“佛时仔肩”之列,而却明明把丧亡的哀恸全部来担负。“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与其说是以天下为己忧者的悲哀,不如说,更是“不知”者的悲哀。
关于黍稷,范处义曰:“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非必谓前后所见,盖其忧思既乱于中,谓我所见宗周故都尽为禾黍,岂真黍邪,抑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邪。既不能辨其为黍为稷,岂复计其成之蚤晚,为苗、为穗、为实哉。”但也有另一种意见,李樗曰:“箕子闵商之歌曰‘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既曰麦秀,又曰禾黍,则亦与此同意。彼稷之苗,彼稷之穗,彼稷之实,以见尽为禾黍之意。”两说各有理据,不妨并存。
“悠悠苍天”,毛传:“悠悠,远意。苍天以体言之,尊而君之则称皇天,元气广大则称吴天,仁覆闵下则称曼天,自上降鉴则称上天,据远视之苍苍然,则称苍天。”说本《尔雅》。初看似是赘文,细绎则不然。且读《周颂·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士,日监在兹。”是天去人也近。而《黍离》之天,则不同于皇天,吴天,曼天,上天,是再没有《敬之》时代的监临与护佑,而悠悠也,苍苍也,去人也远。可知与“悠悠苍天”对应的乃国之败亡,却并不仅仅是“远而无可告诉”的迷惘,下接“此何人哉”,揭出人天两造,既是无所归咎,又是有所归咎,所谓“通篇不指一实事实地实人,而故国沦废之况,触目伤心之感与夫败国基祸之恨,一一于言表托出”(王心敬),是也。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世说新语·文学》:“郑玄在马融门下”刘孝标注引《郑玄别传》:“袁绍辟玄,及去,饯之城东。
欲玄必醉,会者三百馀人,皆离席奉觞,自旦及莫,度玄饮三百馀杯,而温克之容,终日无怠。”马融和他的学生郑玄都是汉末大儒,但马融气量小。
郑玄被袁绍征召时,马融怕学生的成就超过自己,请杀手在半路杀郑玄。送别郑玄时,叫学生们每人敬酒三杯,想把郑玄灌醉,方便刺客下手。
不料郑玄酒量很大,从早到晚,一共喝了三百杯酒都没醉。后谓痛饮为一饮三百杯。
《将进酒》属汉乐府《鼓吹曲·铙歌》旧题,内容多写宴饮游乐。诗中表达了对怀才不遇的感叹,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
但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取得出色的艺术成就。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
《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
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
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
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
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
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
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
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
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
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
“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
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
“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
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
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
多痛快的筵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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