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绍 绍字延祖,稽康子。
武帝时征为秘书丞,历汝颍太守,徐州刺史。元康初为给事黄门侍郎,封弋阳子,迁散骑常侍,领国子博士。
赵王伦篡位,署为侍中。惠帝反正,选为御史中丞,未拜;复为侍中,荡阴之败遇害,赠侍中金紫光禄大夫,进爵为侯。
元帝为左丞相,表赠太尉。及即位,追谥曰忠穆。
有《集》二卷。鹤立鸡群:鹤代表高雅,鸡意谓平庸。
鹤立鸡群,当然超乎脱俗了。这说的是[晋代]嵇绍的事。
嵇绍是魏晋之际“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儿子,他体态魁伟,聪明英俊,在同伴中非常突出。晋惠帝时,嵇绍官为侍中。
当时皇族争权夺利。互相攻杀,史称为“八王之乱”,嵇绍对皇帝始终非常忠诚。
有一次都城发生变乱,形势严峻,嵇绍奋不顾身奔进官去。守卫宫门的侍卫张弓搭箭,准备射他。
侍卫官望见嵇绍正气凛然的仪青,连忙阻止侍卫,并把弓上的箭抢了下来。不久京城又发生变乱,嵇绍跟随晋惠帝,出兵迎战于汤阳,不幸战败,将士死伤逃亡无数只有嵇绍始终保护着惠帝,不离左右。
敌方的飞箭,象雨点般射过来,嵇绍身中数箭,鲜血直流,滴在惠帝的御袍上。嵇绍就这样阵亡了。
事后惠帝的侍从要洗去御袍上的血迹,惠帝说“别洗别洗,这是嵇侍中的血啊!”嵇绍在世时,有一次有人对王戌说“昨天在众人中见到嵇绍,气宇轩昂如同野鹤立鸡群之中。”后来就用“鹤立鸡群”比喻一个人的仪表或才能在周围一群人里显行很突出。
阮瞻〔公元?年至三一二年左右〕字千里,陈留尉氏人。生年不详,约卒于晋怀帝永嘉末年,年三十岁。
性清虚寡欲,神气冲和。善弱琴,人多往求听,不问贵贱长幼,皆不拒。
尝见司徒王戎。戎问他道:“圣人贵名教,老、庄明自然,其旨同异?”他答道:“将无同!”戎咨嗟良久,即命辟之,时人谓之“三语掾”。
永嘉中,为太子舍人。素执无鬼论,忽有客通名诣瞻,与言鬼神之事,反复甚苦。
客遂屈,乃作色道:“仆即是鬼”。变形而灭。
瞻意色大恶,岁余,病卒。瞻著有文集二卷,《唐书经籍志》传于世。
山简 〔公元二五三年至三一二年〕字季伦,河内怀人,山涛第五子。生于为嘉平五年,卒于晋怀帝永嘉六年,年六十岁。
性温雅,有父风。涛初不知其才,简叹道:“吾年几三十,而不为家公所知!”与嵇绍、刘谟、杨淮齐名。
初为太子舍人。永嘉中,累迁至尚书左仆射,领吏部,疏广得才之路。
寻出为镇南将军,镇襄阳。每游习家园,置酒池上辄醉,名之曰高阳池。
时有见童作歌以嘲之。洛阳陷后,(公元三一一年后)简迁于夏口,招纳流亡,江汉归附。
卒于镇,追赠征南大将军。简作有文集二卷,(《唐书经籍志》)传于世。
阮瞻
〔公元?年至三一二年左右〕字千里,陈留尉氏人。生年不详,约卒于晋怀帝永嘉末年,年三十岁。性清虚寡欲,神气冲和。善弱琴,人多往求听,不问贵贱长幼,皆不拒。尝见司徒王戎。戎问他道:“圣人贵名教,老、庄明自然,其旨同异?”他答道:“将无同!”戎咨嗟良久,即命辟之,时人谓之“三语掾”。永嘉中,为太子舍人。素执无鬼论,忽有客通名诣瞻,与言鬼神之事,反复甚苦。客遂屈,乃作色道:“仆即是鬼”。变形而灭。瞻意色大恶,岁余,病卒。瞻著有文集二卷,《唐书经籍志》传于世。
阮咸阮瞻家族
阮咸,字仲容,河南省陈留尉氏(今河南省开封附近)人,籍兄武都太守熙之子。他的父亲阮熙,官至武都太守;在「竹林七贤」中,关于阮咸的各种史料很少,对他的研究也就比较困难一点,在查阅了一些书籍之后,可以看出阮咸有两个很重要的特点:一是任达不拘,一是音韵高手。
阮仲容、步兵居道南,诸阮居道北;北阮皆富,南阮贫。七月七日,北阮盛晒衣,皆纱罗锦绮;仲容以杆挂大布犊鼻裈于中庭。人或怪之,答曰:「未能免俗,聊复尔耳!」在七月七日这天有晒衣习俗,阮咸家贫,竟以长杆挂犊鼻裤(短裤、贫贱者之服,魏晋名士夏日喜欢穿犊鼻裤,表示洒脱)于院中,与北阮纱罗锦绮形成对照,自然 地表现出阮咸任达不拘礼节,然而亦说明,阮咸虽家贫,而其士族之优越门第和身分并不减。阮咸虽未能免俗,但所作所为亦不同流俗。这时候的他其实还只是个少 年,但作风却也与阮籍不相上下,而那位以「穷途之哭」而著称的阮籍,就是他的叔父,两人合称为「大小阮」。虽然叔侄间有辈分差距,但却不拘形迹,经常像朋 友一样共同游息,那种放浪不羁的生活作风,也的确各有千秋。
阮咸和阮籍一样,生平也很鄙视礼法。一方面固然是由于他们崇尚老庄之说,鄙视种种所谓的繁文缛节;而另一方面,这也是对当代权贵们的一种实际抗议。由于此 时的政治主流乃是以礼法为主,主张「以孝治天下」,不同于曹操当时的「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把原本抛弃了的礼法,拿来当成为巩固权位的借口。 阮籍曾愤懑地说:「礼教岂为我辈而设。」而阮咸也在母丧期间,穿着孝服,骑驴去追自己私恋的一个鲜卑婢。
阮仲容先幸姑家鲜卑婢,及居母丧,姑当远移,初云当留婢;既发,定将去。仲容借客驴着重服自追之,累骑而返,曰:「人种不可失!」即遥集之母也。这种超越自古的传统礼制,其实都是对礼法尊严的一大讽刺。因为当时的礼法已经失去它原先的意义。
在当时礼法甚严,阮咸纵情越礼,放浪自适、饮酒享乐的行为,或多或少阻碍了他的仕途。
诸阮皆能饮酒,仲容至宗人间共集,不复用常杯斟酌,以大瓮盛酒,围坐,相向大酌。时有群猪来饮,直接去上,便共饮之。
读完此文,其实猪也是天地万物所生,又何必区分地位的高低及卑贱。想想仲容与群猪为瓮共饮盛况,也能体会他「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那种放达不 羁的豪气。且阮咸的「达」是任意而为之,随心所欲,较不同于阮籍的「达」是因对世俗礼法无奈而为之,这是他们两个不同之处。
然而这些行为,在名教社会,有冲击礼法和解放个性的积极作用。因为在当时,一些礼法之士卑鄙而无气节,名士们的不拘礼法恰好是对礼法虚伪的揭露及抗议。因此,不拘礼法仅只是其一方面的表现,而还有另一方面的表现。
山公举阮咸为吏部郎,目曰:「清真寡欲,万物不能移也」
(晋书阮咸传)说:「山涛举典选,曰:『阮咸贞素寡欲,深识清浊,万物不能移。若在官人之职,必绝于时。』」这对阮咸是很高的评价,阮咸虽不拘礼法,而能 贞素寡欲,深识清浊,不为外物移心,这乃是老庄玄学之素养,越名教而任自然。这表明不拘礼法乃其表现形式,而贞素寡欲为其内心世界,此乃名士的精神本质。 如果仅有不拘礼法,则不过是狂人,是不能成为真正的名士。只可惜,晋武帝仍以阮咸的沈溺于酒乡,不予以重用。
阮瞻,字千里,阮咸之子。性清虚寡欲,自得于怀。读书不甚研求,而默识其要。善弹琴,不论贵贱,只要想来听琴,皆为演奏。确有其先人之遗风,亦善弹琴,人闻其能,多往求听。不问长幼贲贱,皆为弹之,尝见司徒王戎。戎问他道:“圣人贵名教,老、庄明自然,其旨同异?”他答道:“将无同!”戎咨嗟良久,即命辟之,时人谓之“三语掾”。永嘉中,为太子舍人。素执无鬼论,忽有客通名诣瞻,与言鬼神之事,反复甚苦。客遂屈,乃作色道:“仆即是鬼”。变形而灭。瞻意色大恶,岁余,病卒。瞻著有文集二卷,《唐书经籍志》传于世。
关于阮咸阮瞻资料不多,抱歉只有这些了~~
【典源】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文学》:“阮宣子(阮修)有令闻,太尉王夷甫(王衍)见而问曰:‘老庄与圣教同异?’对曰:‘将无同。’太尉善其言,辟之为掾(yuàn,属官),世谓‘三语掾。’”(《太平御览》第二0九卷引《卫玠别传》记为王衍与阮瞻的故事;《晋书·阮瞻传》又记为王戎与阮瞻的故事。)
【释义】阮修用“将无同”——莫不是相同——模棱两可的三个字回答太尉王夷甫关于儒道两家异同的问话,得到赏识,被聘为幕僚。后遂用“三语掾、三字为掾”等赞美幕府官员。
【三语掾】元稹《答姨兄胡灵之见寄五十韵》:“官曹三语掾,国器万寻桢。”苏轼《虔州景德寺荣师湛然堂》诗:“欲知妙湛与总持,更问江东三语掾。”陆游《闻勾龙司户会客山亭》诗:“但恨五日尹,阻造三语掾。”
【三字为掾】蒲松龄《拟上因暑热太甚清理刑狱释放罪人群臣谢表》:“三字为掾,辄以于氏之门庭自励;一行作吏,常以义纵之毛鸷为忧。”
阮瞻,字千里[1] ,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
“竹林七贤”之一阮咸之子,生年不详,约卒于晋怀帝永嘉年间(307年―312年)。 阮瞻平素坚持无鬼论,不能驳倒他,常自认为这一理论可以辩明生与死。
有一次忽然有一位客人通报要拜访阮瞻,寒暄完后,闲聊名理。客人很有辩才,阮瞻和他谈论,涉及到鬼神之事,反复争论很激烈。
客人最后服输,就变色说道:“鬼神之事,古往今来圣贤都相信有,你怎能一个人说没有呢!像我就是鬼。”于是变成很怪异的形状,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阮瞻默然,神色极为不好。[6] 一年多后,阮瞻便病逝了。
房玄龄等《晋书》:①“性清虚寡欲,自得于怀。读书不甚研求,而默识其要,遇理而辩,辞不足而旨有余。”
[8] ;②“瞻素执无鬼论,物莫能难,每自谓此理足可以辩正幽明。”。
东海王司马越镇守许昌时,任命阮瞻为记室参军,与王承、谢鲲、邓攸都在司马越的王府。司马越给阮瞻等人的信中说:“按照礼记,八岁的孩子就可以出外跟师傅就学,说明这时可以让老师用礼义法度训导他;十岁叫幼,要学习,说明可以习染先王的礼教。然而向别人学习的东西浮浅,亲身体验的道理深刻。因此熟练地掌握礼义容止,不如亲自目睹人的仪表风范;讽诵先哲遗训,不如亲自接受教诲传授。我儿子司马毗既没有美好淑贞的姿质,又没有接受道德的淳风,希望各位在空闲的时候,照顾教诲他。”
永嘉年间,阮瞻担任太子舍人。 阮瞻在职一年多后,病死于仓垣,终年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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