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克段于鄢,此语出自史书《左传》。
这里的郑伯指的是东周初年郑国国君郑庄公,姓姬名寤生,因为郑国是周朝封的伯爵国,故称国君为郑伯。段是庄公弟弟姬段,史书称为叔段。
庄公母亲武姜生其时难产,痛不欲生,所以从庄公出生后就不喜欢他,而喜欢顺产的次子段,一直想立次子为太子。 公元前744年,庄公之父武公病重,武姜在武公面前说叔段贤,“欲立段为太子,公弗许”,不久武公病逝,寤生继承君位,这就是郑庄公。
庄公元年(前743年),武姜请求制地(今郑州市荥阳汜水镇)作为叔段封邑。庄公说:“那里不行,因为制邑地势险要,是关系国家安危的军事要地。”
武姜改而威逼庄公把京(今郑州市荥阳东南)封给叔段。京乃郑国大邑,城垣高大,人口众多,且物产丰富,庄公心里不肯,但碍于母亲请求,也只好答应。
大夫祭仲进谏道:“京邑比都城还要大,不可作为庶弟的封邑。”庄公说:“这是母亲姜氏的要求,我不能不听啊!”叔段到京邑后,号称京城太叔。
仗着母亲姜氏的支持,从不把尊君治民放在心上。郑庄公深知自己继位母亲大为不悦,对姜氏与叔段企图夺权的阴谋也清清楚楚,但他却不动声色。
叔段在京城的反常举动引起了人们议论,大夫祭仲又对庄公说:“凡属都邑,城垣的周围超过三百丈,就是国家的祸害。所以先王之制规定,封邑大的不超过国都三分之一中等的不超过五分之一,小的不超过九分之一,现在京城不合法度,您怎么能容忍呢?”庄公很无奈的说:“姜氏欲之,焉辟害?”意思是姜氏要这样,我哪里能避开这个灾祸呢?祭仲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给叔段安置个地方,不要让他再发展蔓延。
一经蔓延就难于对付了。蔓延的野草尚且难除,何况是您受宠的兄弟呢?”庄公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先等等看吧。”
庄公一次次退让,促使叔段篡国称君的野心日益增长。不久叔段竟命令西部和北部边境同时听命于自己。
接着又把京邑附近两座小城也收入他的管辖范围。大夫公子吕对庄公说:“一个国家不能听命于两个国君,大王究竟打算怎么办?您如果要把君位让给太叔,下臣就去侍奉他;如果不让,那就请除掉他,不要让老百姓生二心。”
庄公则不温不火地说:“用不着除他,没有正义就不能得民心,迟早他会自取其祸。”叔段一再挑战庄公的权威,而郑庄公却一次次忍让,难道他真相信不用自己动手上天就会惩罚叔段吗?不是的。
这是因为郑庄公作为一国之君,他不能把喜怒挂在脸上。更重要的是庄公知道过早动手,必遭外人议论,说他不孝不义,所以故意让叔段的阴谋继续暴露。
由此可见其作为一个政治家的权谋之深,不惜牺牲百姓而纵容亲弟。太叔在京城治理城池,囤积粮草,训练甲兵,加紧扩展自己的势力,与母亲武姜合谋,准备里应外合,袭郑篡权。
郑庄公知道了他们叛乱的日期,他派公子吕统帅二百辆战车讨伐京城。京城的人反对太叔段,太叔逃到鄢。
庄公又进军鄢地,继续讨伐。鲁隐公元年五月二十三日,太叔逃到共国。
一场叛乱平息。
《郑伯克段于鄢》是《春秋》中的名篇。主要讲述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郑庄公同其胞弟共叔段之间为了夺国君君权位而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郑庄公设计并故意纵容其弟共叔段与其母武姜,其弟骄纵,于是欲夺国君之位,庄公便以此讨伐共叔段。庄公怨其母偏心,将母亲迁于颖地。后来自己也后悔了,又有颖考叔规劝,母子又重归于好
《郑伯克段于鄢》是《春秋左氏传》中的名篇。主要讲述 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郑庄公同其胞弟共叔段之间为了夺国君君权位而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郑庄公设计并故意纵容其弟 共叔段与其母武姜,其弟骄纵,于是欲夺国君之位,庄公便以此讨伐 共叔段。庄公怨其母偏心,将母亲迁于颍地。后来自己也后悔了,又有颍考叔规劝,母子又重归于好。
《郑伯克段于鄢》是《春秋》中的名篇。
主要讲述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郑庄公同其胞弟共叔段之间为了夺国君君权位而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郑庄公设计并故意纵容其弟共叔段与其母武姜,其弟骄纵,于是欲夺国君之位,庄公便以此讨伐共叔段。
庄公怨其母偏心,将母亲迁于颖地。后来自己也后悔了,又有颖考叔规劝,母子又重归于好 《郑伯克段于鄢》是《春秋左氏传》中的名篇。
主要讲述 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郑庄公同其胞弟共叔段之间为了夺国君君权位而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郑庄公设计并故意纵容其弟 共叔段与其母武姜,其弟骄纵,于是欲夺国君之位,庄公便以此讨伐 共叔段。
庄公怨其母偏心,将母亲迁于颍地。后来自己也后悔了,又有颍考叔规劝,母子又重归于好。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
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读音wu四声,同‘啎’又或是其错别字‘牾’,二声。
倒。即难产。
古人另外还有两种解释,一是睡着了生的;还一种是说生出来眼睛睁开的。),遂恶之。
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於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读音guo二声)叔死焉,他邑唯命。”
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
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叁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
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字子封,郑过的大夫)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
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
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
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
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书曰:“郑伯克段于鄢。”
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
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遂寘(同‘置’)姜氏于城颖,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颖考叔为颖谷封人,闻之,有献於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读音wei四声,给)之。”
公曰:“尔有母遗,繄(读音yi一声,语助词)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其是之谓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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