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萍”字的成语:
萍水相逢 萍飘蓬转 鸥波萍迹 萍踪浪迹 萍踪浪影 风萍浪迹 断梗浮萍
梗泛萍飘 梗迹萍踪 浪迹萍踪 飘萍断梗 飘萍浪迹 断梗飘萍 泛萍浮梗
梗泛萍漂
▲带有“萍”字的典故:
【楚昭萍】
【楚江萍】
【江萍】
【吟白萍】
【食楚萍】
【梗泛萍漂】
【萍似斗】
【萍实】
【萍飘梗泛】
【楚昭萍实】
【楚萍】
【楚萍实】
【楚王之萍】
【楚王萍】
【楚后江萍】
【楚江萍实】
【臆度楚萍】
语出《史记·项羽本记》:“当此时,彭越数反梁地,绝楚粮 食,项王患之。为高俎,置太公其上,告汉王曰:‘今不急下,吾烹太公。’汉王曰‘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曰“约为兄弟”,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桮羹。’”羹:肉汁。桮,即“杯”。
后谓从他人那里分享利益为“分我杯羹”。
【成语故事】楚汉相争时期,项羽担心长期对峙下去对他不利,于是抓了刘邦的父亲,扬言刘邦不投降就杀了他父亲炖成肉羹吃,刘邦听说后说我们两人是结拜兄弟,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如果杀了的话就分一杯羹给他。项羽听从项伯的劝告没有动手杀人
“鱼咬羊”,在民间又称为“天鲜配”、“天下第一鲜”,因为最腥与最膻能配出最鲜。清代,徽州府。有个农民带着四只羊乘船过练江,船小,一羊不慎落水,引来鱼群,群鱼抢食羊肉,吃得脑满肠肥晕头转向,一位渔民荡舟经过,撤了一网,收获众多。回家后,渔夫宰鱼,惊奇发现鱼肚装满碎羊肉,便将鱼宰净,碎羊肉重新填入鱼肚中,一道烧煮。结果烧出来的鱼,骨酥肉烂,不腥不膻,鱼汤鲜美,羊肉奇香,风味极其独特……久而久之,便成了徽菜中的名品。一说孔子周游列国初期,四处碰壁,举步维艰,连饭都吃不上,其弟子只能四处乞讨,一天,偶得一些鱼肉和羊肉,由于大家都饥肠辘辘,遂将鱼、羊肉混在一起煮,发现其味竟鲜美无比,自此流传开来。据说,“鲜”字便是这般得来哦。
另一说,北方人以羊为鲜,南方人以鳖为鲜,鳖、羊同蒸,聚南北两鲜于一盘,故称“鱼腹藏羊”。春秋时代,春秋五霸之一的齐桓公,其御厨易牙,善调五味,首创食疗养生膳,据说“鱼腹藏羊”便出自易牙之手,易牙将鳖与羊合蒸,味道鲜美无比,腥、膻味全消,故后人将鱼和羊组了个“鲜”字。这道宫廷名菜在南宋又称“鳖蒸羊”,与“鱼咬羊”有口味上的类似.
食言而肥
“食言”,据《尔雅》解释:“食,言之伪也。……言而不行,如食之消尽,后终不行,前言为伪,故通称伪言为食言。”这就是说:凡假话都可以叫做“食言”。因为吃的东西,吃下就没了。假话也如此,说过就完了,不需要实行和兑现的。
形容说话不算数,不守信用,只图自己便宜,即为“食言而肥”。表示坚决履行诺言,说话一定算数,即为“决不食言”。
这个成语,出自《左传·哀公二十五年》载:
春秋时,鲁国大夫孟武伯,说话一贯无信,鲁哀公对他很不满。有一次,鲁哀公在五梧举行宴会,孟武伯照例参加,有个名叫郭重的大臣也在座。这郭重长得很肥胖,平时颇受哀公宠爱,因而常遭孟武伯的嫉妒和讥辱。这次孟武伯借着向哀公敬酒的机会,又向郭重道:“你吃了什么东西这样肥胖啊?”
鲁哀公听了,很觉厌恶,便代替郭重答道:“食言多也,能无肥乎!”这句话分明是反过来讽刺孟武伯惯于说话不算数,而且在宴会上当着群臣之面,出于国君之口,孟武伯顿时面红耳赤,感到万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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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的科举考试,实行试卷糊名弥封和誊录法,比较有效地防止考官在评选时作弊。
唐代的科举考试,因试卷前写有举人的姓名、籍贯等项,世家豪族仍可靠其特权,在发榜前知其是否录取,考官也可从中耍弄手法,拉拢亲信。武则天时,因吏部选举多有不实,便命令应试举人自己将试卷上的名字糊起来,暗考以定等第。
但是此后并未形成一种制度,考官在录取中,仍然“兼采时望,不专词章”。北宋初年,仍沿袭唐代这种风气,同时考生“投卷”也很盛行。
主考官将去贡院的时候,达官贵人可以向他推荐人才,称为“公荐”。考生录取后,要向主考官谢恩,称主考官为“师门”、“恩门”,而自称“门生”。
为了防止权贵干扰,考官徇私,师生结党,赵匡胤和他的继承人采取了许多有力的措施,据《宋会要辑稿·选举三》记载,建隆三年(公元926年)九月规定:“今后及第举人,不得辄拜知举官子孙弟侄”,“兼不得呼春官(这里指知贡举官)为恩门、师门,亦不得自称门生。”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4也载,乾德元年(公元963年)九月规定:“礼部贡举人,自今朝廷不得更发公荐,违者重置其罪。”
《通考·选举考三》载:宋太宗淳化三年(公元992年),苏易简知贡举,“既受诏,径赴贡院,以避请求”,以后便建立了锁院制度。同年殿试,礼部奏名合格进士,采纳将作监丞陈靖的建议,初次实行“糊名考校”法。
即在举人考前先糊其试卷上的姓名,籍贯等项,在决定录取卷后,再拆弥封,查对姓名、籍贯,借以杜绝考官“容私之弊”。咸平二年(公元999年),礼部试时,选派官员专司封印卷首。
明道二年(公元1033年)七月,仁宗“诏诸州,自今考试举人,并封弥卷首”。从此,糊名考校就不仅施行于殿试、省试,也施行于诸州取解试了。
在实行弥封制不久,又发现考官指使举人在试卷上暗作记号,有时考官还可以辨认字画。后来,根据袁州人李夷宾的建议,将考生的试卷另行誊录,大中祥符八年(公元1015年)专设誊录院,派书吏将试卷抄成副本,考官评卷时只看副本。
试卷弥封、誊写法的实行,应举者考试成绩的优劣“一决于文字”,这样,总算有了一个比较客观的标准,从此,贵族官僚子弟和平民子弟同等对待,贵族、官僚利用科举世袭的特权被取消了。事实证明,弥封、誊录法是中国封建社会中行之有效的考试方法之一,它对选拔人才曾经发挥过积极的作用。
但是,到了北宋后期,特别是南渡以后,由于宋王朝的腐朽,科场舞弊层出不穷,糊名、誊录也就流于形式了。宋真宗时,监察御史张士逊任考场巡捕官,因有亲戚应试,向主考官提出辞职,以避嫌疑。
真宗立即下诏:自今举人与试官有亲嫌者,移试别头。即另设考场、另派考官。
这种做法唐代已有,但只限于省试,也不是定制。宋代别试成为一种制度,范围也扩大了,州试省试都相继实行。
宋代的知贡举(主考官)不是固定的,而是采取临时差遣,年年不同,不常任。唐代一般固定以吏部考功郎中、员外郎或礼部侍郎为主考官,而宋代任何官员都可以充任,并另增派权知贡举(副职)若干人,互相监督。
宋代的制科远不如唐代之盛。太祖乾德二年(公元964年)设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等科,真宗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增为六科,仁宗天圣七年(公元1029年)又增为九科。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制科曾多次停罢,有时虽然举行,但应诏者极少。在宋王朝统治的321年中,制科御试仅有22次,被录取的不过41人而已。
至于书判拔萃、词学兼茂、博学宏词等科,完全是为了选拔草拟朝廷日用文字,诸如诏诰、章表、赦敕、檄书之类的人才,无论是考试内容或考试方法,和制科都是不一样的。宋朝统治者对于那些多次应试而不第的举人实行“特奏名”法,特赐各科“出身”。
唐末王仙芝起义时,进士“不得志者”如敬翔、李振等人,加入了起义军。为了防范失意士人心生异志,宋代统治者“广开科举之门,俾人人皆有觊觎之心,不忍自弃于盗贼奸宄”。
所以宋太祖开宝三年(公元969年)三月规定,凡举人参加过十五次以上考试终场者,特赐本科“出身”。从此,士大夫潦倒不第者都“觊觎一官,老死不止”。
这是“特奏名”法之始。宋真宗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三月,又赐特奏名五次以上应试者本科等“出身”,年老者授将作监主簿。
由于特奏名的数量日益增多,“英雄豪杰皆汨没消靡其中而不自觉”,所以,“乱不起于中国,而起于夷狄”。这是宋代统治者为防范士大夫卷入农民起义而采取的措施之一。
宋代的武科,始于仁宗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仁宗亲试武举12人,据《宋史·选举志》记载,先试骑射,然后试策,“以策为去留,弓马为高下”。可是不久就停止了。
后来,虽然也曾设立武学和恢复武举,以马射、步射、武艺、策略作为教学和考试的内容,但是并不为人重视。直至孝宗乾道五年(公元1169年),武举殿试之后,才和文举一样赐给黄牒。
这科共选33人,第一名赐武举及第,其余并赐武举出身。但是,此后的武举并没有选拔出什么人才,只是为一些人提供进身之阶,于国家毫无意义。
除了通过科举考试选拔官员外,宋代仕途中还有几种与前代不甚相。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中国古代的史官制度,也是对皇权的一种制约力量。
《孟子·滕文公下》云:“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说的是史书对大臣的制约作用;而司马迁《史记·太史公自序》则进一步引董仲舒的话说,《春秋》还是“贬天子”的著作,说明史书对国君同样是有制约作用的。 文天祥在《正气歌》里,将“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作为天地间正气的表现之一。
这两则古代史官故事,都高扬了一种誓死捍卫史官直书实录传统的精神。齐太史的故事,见之于《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说的是,齐国的大臣崔抒弑其君齐庄公,齐太史乃秉笔直书:“崔抒弑其君。”
崔抒就杀了齐太史。“其弟嗣书,而死者二人。
其弟又书,乃舍之。南史氏闻太史尽死,执简以往,闻既书矣,乃还。”
我们今天看这则故事,仍然不免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为了维护记史的直书实录传统,齐国的太史们一个接一个地视死如归,这是用鲜血换得的史书上的真话,以及伟大的直书实录的史学传统! “董狐笔”的故事是说,晋灵公是个昏君,而晋国正卿(宰相)赵盾是个正直的大臣,经常谏劝晋灵公。晋灵公嫌赵盾碍手碍脚,派刺客去暗杀赵盾。
赵盾只得出走,不过在尚未逃出境外时,赵盾的族人赵穿便起兵杀了晋灵公。晋太史董狐便在史书上写道:“赵盾弑其君”,并且“示之于朝”。
赵盾对董狐说:“我并未弑君。”董狐说:“你是正卿,逃亡没有出境,国君被杀了,你回来后又并未法办弑君的人,当然就等于是你弑君了。”
赵盾毫无办法,只好叹口气,听任董狐写自己弑君了。后来孔子称董狐为“良史”;同时,孔子也认为,赵盾不干涉史官秉笔直书的权力,也是“良大夫”。
这个故事记载于《左传·宣公二年》。董狐不畏权势、坚持直书实录的史笔传统,自古以来,是史家以及一切士人的榜样。
这种直书实录的传统,不但保证了我国有着一以贯之的真实记载史事的大量历史著作,而且,这类历史著作对国君、大臣来说,多少总要使他们有所顾忌——担心坏事被记载于史册,从而遗臭于后世,从而也就产生了某种制约力量。 中国古代还有一个规定,皇帝是不能看史官所记的关于他自己的实录的。
这也是为了保证史官能真正秉笔直书国君功过善恶的一个制度。《贞观政要·文史第二十八》记载,贞观十三年(639年),褚遂良为谏议大夫,兼记起居注。
唐太宗问他起居注里记些什么,并且提出想看褚遂良所记的内容。褚遂良回答说,现在的起居,就是古代的左右史,“以记人君言行,善恶必书,庶几人主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
这就是说,褚遂良坚持原则,不让皇帝观看史官所记的内容。 文天祥《正气歌》中,他所列举的“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的几个忠臣烈士,其中有“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颜常山舌”是指颜杲卿舌断仍喷血骂贼的壮烈事迹,而“张睢阳齿”,则讲得是唐将张巡固守睢阳,以身徇义的浩然正气。
张巡,邓州南阳人。史书称其“博通群书,晓战阵法。
气志高迈,略细节不以庸俗合,时人叵知也。”开元末年,他考中进士,显然是个文武双全的材料。
先为清河县令,政绩斐然。任满还长安,有人劝他巴结一下当朝显贵杨国忠。
张巡嗤之以鼻:“此人掌权绝非国家福祥之兆,怎能去攀附他呢。”不久,又被调往真源当县令,到任后就立即捕杀当地土豪华南金,威振方,人民敬戴。
天宝十四年安禄山起后叛乱,连连攻陷宋州、曹州等地,谯郡太守杨万石降于贼军,逼张巡为长史,派他西去迎接贼军。张巡不受命,率属吏哭于玄元皇帝庙,感召众人,起兵抗击叛军,得众千余人。
当时,雍丘(今河南杞县)县令令狐潮想率众投降贼军,下属百余人不从,全被令狐潮绑在一堆准备杀掉。恰值叛军薄城,令狐潮出去接应,被绑的义士们乘间解脱绳索,杀掉看守士卒,迎张巡等人入城。
张巡等人在城头上杀掉反贼令狐潮的妻子儿女,率兵拒战。 令狐潮愤怒至极,带上万贼兵猛攻雍丘,城内唐兵仅二、三千人。
面对惊恐之众,张巡对诸将说:“令狐潮等人对城中军情一清二楚,肯定有轻我之心。我们出其不意出击,肯定会让敌军惊溃,乘胜追击,定能大败他们。”
张巡就派千余人守城上,自己为前驱,以余军分成数队突然冲出城,令狐潮的贼军猝不及防,一时退却。转日。
叛军又猛然攻城,张巡在城上搭建防护楼橹,用柴火烧油烧掉敌军攻具无数,令对方不能近城,并不时乘间攻出城外,杀敌甚众。两个多月内,大小数百战,唐军甲不卸身,负伤战斗,最后竟打得令狐潮四万贼军掉头而逃。
唐军乘胜追击,差点生擒令狐潮。恼羞之下,令狐潮增兵又来,重新围城。
令狐潮与张巡是老相识,在城下劝诱张巡:“朝廷现在兵不能出关,天下大势已去,您以老弱残兵守此危城,尽忠无主,不如投降下城与我共图富贵。”张巡答言:“从古义来讲,君主杀掉父亲,为臣为子的不能报怨。
您以妻儿被杀怨恨朝廷,借贼之力想要报复,可以预见您最终一定为朝廷所戮,而且百世骂名难逃!您平生以忠义自诩,今日之事,忠义何在!”令狐潮羞愧而去。 由于当时各地交通隔绝,城中有六名将领暗中联合,一起到张巡面前表示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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