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周易·系辞下》:“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
示例:何小姐是从苦境里过来的,如今得地身安,安不忘危,立志要成全起这份人家,立番事业。◎清·文康《儿女英雄传》第三十回 出处资料详解: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焉;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
吉凶悔吝者,生乎动者也;刚柔者,立本者也;变通者,趣时者也。吉凶者,贞胜者也;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日月之道,贞明者也;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
夫乾,确然示人易矣;夫坤,确然示人简矣。爻也者,效此者也。
象也者,像此者也;爻象动乎内,吉凶见乎外,功业见乎变,圣人之情见乎辞。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
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
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包牺氏没,神农氏作,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
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
《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祐之,吉无不利”。
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涣》。
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随》。重门击柝,以待暴客,盖取诸《豫》。
断木为杵,掘地为臼,杵臼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盖取诸《睽》。
上 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 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
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大过》。上 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
是故《易》者,象也;象也者,像也。彖者,材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
是故吉凶生而悔吝著也。阳卦多阴,阴卦多阳,其故何也?阳卦奇,阴卦耦。
其德行何也?阳一君而二民,君子之道也。阴二君而一民,小人之道也。
《易》曰“憧憧往来,朋従尔思。”子曰:“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
天下何思何虑?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
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
精义入神,以致用也;利用安身,以崇德也。过此以往,未之或 也;穷神 化,德之盛也。”
《易》曰:“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子曰:“非所困而困焉,名必辱。
非所据而据焉,身必危。既辱且危,死期将至,妻其可得见耶!” 《易》曰:“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
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语成器而动者也。”
子曰:“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不见利不劝,不威不惩。小惩而不诫,此小人之福也。
《易》曰:‘履校灭趾,无咎。’此之谓也。”
“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故恶积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
《易》曰:‘何校灭耳,凶。’” 子曰:“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乱者,有其治者也。
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易》曰:‘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 子曰:“德薄而位尊, 小而谋大,力少而任重,鲜不及矣。《易》曰:‘鼎折足,覆公餗,其形渥,凶。
’言不胜其任也。” 子曰:“ 几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其 几乎?几者,动之微,吉之先见者也。
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易》曰:‘介于石,不终日,贞吉。
’介如石焉,宁用终日?断可识矣。君子 微 彰, 柔 刚,万夫之望。”
子曰:“颜氏之子,其殆庶几乎?有不善未尝不 , 之未尝复行也。《易》曰:‘不远复,无祗悔,元吉。
’” 天地絪温,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
《易》曰:‘三人行则损一人,一人行则得其友。’言致一也。
子曰:“君子安其身而后动,易其心而后语,定其交而后求。君子修此三者,故全也。
危以动,则民不与也;惧以语,则民不应也;无交而求,则民不与也;莫之与,则伤之者至矣。《易》曰:‘莫益之,或击之,立心勿恒,凶。
’” 子曰:“乾坤,其《易》之门耶?”乾,阳物也;坤,阴物也。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
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其称名也,杂而不越。
于稽其类,其衰世之意邪?夫《易》,彰往而察来,而微显阐幽,开而当名,辨物正言断辞,则备矣。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
其旨远,其辞文,其言曲而中,其事肆而隐。因贰以济民行,以明失得之报。
《易》之兴也,其于中 乎?作《易》者,其有忧。
嵇康(224年—263年 ,一作223—262年),字叔夜。汉族,谯国铚县(今安徽省濉溪县)人。三国曹魏时著名思想家、音乐家、文学家。正始末年与阮籍等竹林名士共倡玄学新风,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审贵贱而通物情” ,为“竹林七贤”的精神领袖。嵇康为曹魏宗室的女婿,娶曹操曾孙女长乐亭主为妻 ,官至曹魏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后因得罪钟会,为其诬陷,而被司马昭处死,年仅三十九岁。
轶事典故
从容受刑:
吕安之妻徐氏貌美,被吕安的兄长吕巽迷奸,吕安愤恨之下欲状告吕巽。嵇康与吕巽、吕安兄弟均有交往,故劝吕安不要揭发家丑,以全门第清誉。但吕巽害怕报复,遂先发制人,反诬告吕安不孝,吕安遂被官府收捕。嵇康义愤,遂出面为吕安作证,触怒大将军司马昭。此时,与嵇康素有恩怨的钟会,趁机向司马昭陷害嵇康,将吕安、嵇康都处死。
行刑当日,三千名太学生集体请愿,请求赦免嵇康,并要求让嵇康来太学做老师,这些要求并没有被同意。临刑前,嵇康神色不变,如同平常一般。他顾看了日影,离行刑尚有一段时间,便向兄长嵇喜要来平时爱用的琴,在刑场上抚了一曲《广陵散》。曲毕,嵇康把琴放下,叹息道:“从前袁孝尼(袁准)曾跟我学习《广陵散》,我每每吝惜而固守不教授他,《广陵散》现在要失传了。”(《广陵散》并不是嵇康独作)说完后,从容就戮。海内的士人,没有不痛惜的。司马昭不久后才意识到错误,并深为后悔。谢万将其列为“八贤”之一。袁宏在《名士传》中称嵇康等七人为“竹林名士”。
狂放任性:嵇康旷达狂放,自由懒散,“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养,不能沐也”,再加上他幼年丧父,故而经常放纵自己,“又纵逸来久,情意傲散”。成年的他接受老庄之后,“重增其放,使荣进之心日颓”。在懒散与自由里孕育着嵇康的狂放和旷达。
嵇康年轻时傲世,对礼法之士不屑一顾。向秀曾叙述其与嵇康的友谊:“余与嵇康、吕安,居止接近。其人并有不羁之才。然嵇志远而疏,吕心旷而放。”[42] 钟会陷害嵇康时,给其安上的一个罪名就是“言论放荡,非毁典谟”。
鄙视权贵:钟会身出名门,是钟繇之子,“敏慧夙成,少有才气”,年少得志,十九岁入仕,为秘书郎,三年后又升为尚书郎,二十九岁时就已进封为关内侯。但是嵇康拒绝与其交往。但钟会对年长其两岁的嵇康,却敬佩有加。《世说新语》记载:钟会撰写完《四本论》时,想求嵇康一见,可又怕嵇康看不上,情急之中,竟“于户外遥掷,便回怠走”。[43] 显赫后的钟会再次造访嵇康,嵇康不加理睬,继续在家门口的大树下“锻铁”,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钟会觉得无趣,于是悻悻地离开。嵇康在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他问钟会:“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回答:“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钟会对此记恨在心。
隐于竹林:嵇康回归自然,超然物外得自在,不为世俗所拘,而又重情谊。《文士传》里说嵇康“性绝巧,能锻铁”。嵇康爱好打铁,铁铺子在后园一棵枝叶茂密的柳树下,他引来山泉,绕着柳树筑了一个小小的游泳池,打铁累了,就跳进池子里泡一会儿。见到的人不是赞叹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就是夸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晋书·嵇康传》写道:“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他在以打铁来表示自己的“远迈不群”和藐视世俗,这是其的精神特质的体现。
仗义执言:本来吕巽、吕安两兄弟都是嵇康的朋友,但这两兄弟突然间闹出了一场震惊远近的大官司。吕巽见弟媳徐氏貌美,乘吕安不在,指使其妻用酒把弟媳灌醉,将其奸污。事发后,吕安欲诉之于官。吕巽急忙请嵇康从中调停。嵇康因与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遂应吕巽之请,出面调停,把这件事情按了下来。可是,事后吕巽却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说吕安不孝顺,竟然敢挝母亲之面。有口难辩的吕安想到了他心目中最尊贵的朋友嵇康。嵇康拍案而起。嵇康写下了《与吕长悌绝交书》,痛骂吕巽一顿。他想通过绝交来表白自身的好恶,他也想通过绝交来论证朋友的含义。吕安入狱后,为了说明真相,自然要涉及嵇康调停之事,嵇康也因此被投入监狱。
嵇绍不孤
嵇康临死前,将自己的儿女托付给了山涛,并且对自己的儿子嵇绍说:“山公尚在,汝不孤矣。”(一说“巨源在,汝不孤矣。”) 嵇康死后,山涛对待嵇绍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没有辜负嵇康的重托,一直把嵇绍子培养成才。这就是成语“嵇绍不孤”的由来。
汗牛充栋
孔子的思想博大精深,后世尊他为圣人,当时就有三千人跟随他学习。当时为了教学的需要,孔子曾经整理和修改过《春秋》等。孔子说“春秋以义”,也就是要用《春秋》来让人们明白“义”。但是孔子一生没有写什么自己的著作,只是“述而不作”。
《 论语》中说,有一次子贡向孔子请教“天道”的问题,孔子说:“我不想说这个。”子贡说:“夫子如果不说的话,我们如何能照着去做呢?”孔子说:“天道怎么能说得清呢——四季因它而运行,万物因它而生长。天道怎么能说得清呢?”这也许是孔子不写的原因吧。
唐代柳宗元说:“自从孔子修改过《春秋》以后,给它作传的人就多起来了,当时就有五家《左传》、《公羊传》、《谷梁传》、《邹氏传》、《夹氏传》。后来历朝历代,都有成百上千的人为它们作注讲疏,写出了很多见解不一的著作。这些书堆起来能塞满屋子,运出去要使牛马都累得出汗。”
“汗牛充栋”形容藏书非常多。
(出自唐•柳宗元《陆文通先生墓表》)
四请马周 历史上有刘备三顾茅庐、恭请诸葛亮出山辅佐汉室的故事,留下流传千秋的纳贤佳话。
其实,盛世明君唐太宗也有一段四请马周的故事。太宗不仅在草创基业、马上定天下时注重求贤,而且在登基称帝后,更是思得忠良以匡辅国政。
他三请马周破格用才的故事,显示出他思贤若渴的明君本色。贞观三年,天下大旱,严重的灾情已危及国计民生。
唐太宗忧心如焚,多次率百官求雨并极为虔诚的谴责自己。太宗求天不应,便召集群臣商量对策。
他宣布,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都要指出朝廷政令的得失,并提出几条具体的意见。这可难坏了武将常何,他回到府中,愁眉不展。
正好家中一位名叫马周的落魄朋友,漫游到长安,借住在他的府中。得知了常何的为难之事,马周不假思索,伏在案上,洋洋洒洒的向朝廷提了二十多条建议,文辞非常优美。
次日早朝,常何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奏疏呈现给太宗。太宗一看,这些建议有根有据,切中时弊,确属可行,但武夫常何决非有这神来之笔,便问他是何人所写。
常何告诉太宗为马周所写。太宗又问马周是何样之人,常何便向太宗介绍说:“马周是清河茌平(今山东茌平)人,家境贫寒,但勤奋好学,尤其精通先秦诸子的典籍。
由于自负才学出众,清高而孤傲,郁郁不得志。他在博州一所学校教书,常受地方官的训斥,一怒之下便拂袖而去,离家远游。
他穷困潦倒,经常受人欺凌,历尽艰辛来到长安,住在臣家,乃当今一大奇士也。” 致酒行——李贺 零落栖迟一杯酒,主人奉觞客长寿。
主父西游困不归,家人折断门前柳。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空将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少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史籍记载 马周,字宾王,博州茌平人。
少孤,家窭狭。嗜学,善《诗》、《春秋》。
资旷迈,乡人以无细谨,薄之。武德中,补州助教,不治事。
刺史达奚恕数咎让,周乃去,客密州。赵仁本高其才,厚以装,使入关。
留客汴,为浚仪令崔贤所辱,遂感激而西,舍新丰,逆旅主人不之顾,周命酒一斗八升,悠然独酌,众异之。至长安,舍中郎将常何家。
贞观五年,诏百官言得失。何武人,不涉学,周为条二十余事,皆当世所切。
太宗怪问何,何曰:“此非臣所能,家客马周教臣言之。客,忠孝人也。”
帝即召之,间未至,遣使者四辈敦趣。及谒见,与语,帝大悦,诏直门下省。
监察御史,奉使称职。帝以何得人,赐帛三百段。
周上疏曰:臣每读前史,见贤者忠孝事,未尝不废卷长想,思履其迹。臣不幸早失父母,犬马之养,已无所施;顾来事可为者,惟忠义而已。
是以徒步二千里,归于陛下。陛下不以臣愚,擢臣不次。
窃自惟念无以论报,辄竭区区,惟陛下所择。臣伏见大安宫在宫城右,墙宇门阙,方紫极为卑小。
东宫,皇太子居之,而在内;大安,至尊居之,反在外。太上皇虽志清俭,爱惜人力,陛下不敢违,而蕃夷朝见,四方观听,有不足焉。
臣愿营雉堞门观,务从高显,以称万方之望,则大孝昭矣。臣伏读明诏,以二月幸九成宫。
窃惟太上皇春秋高,陛下宜朝夕视膳。今所幸宫去京三百里而远,非能旦发暮至也。
万有一太上皇思感,欲即见陛下,何以逮之?今兹本为避暑行也,太上皇留热处,而陛下走凉处,温清之道,臣所未安。然诏书既下,业不中止,愿示还期,以开众惑。
臣伏见诏宗室功臣悉就籓国,遂贻子孙,世守其政。窃惟陛下之意,诚爱之重之,欲其裔绪承守,与国无疆也。
臣谓必如诏书者,陛下宜思所以安存之,富贵之,何必使世官也?且尧、舜之父,有朱、均之子。若令有不肖子袭封嗣职,兆庶被殃,国家蒙患。
正欲绝之,则子文之治犹在也;正欲存之,则栾黡之恶已暴也。必曰与其毒害于见存之人,宁割恩于已亡之臣,则向所谓爱之重之者,适所以伤之也。
臣谓宜赋以茅土,畴以户邑,必有材行,随器而授。虽干翮非强,亦可以免累。
汉光武不任功臣以吏事,所以终全其世者,良得其术也。愿陛下深思其事,使得奉大恩,而子孙终其福禄也。
臣闻圣人之化天下,莫不以孝为本,故曰:“孝莫大于严父,严父莫大于配天”,“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孔子亦言“吾不与祭,如不祭”,是圣人之重祭祀也。自陛下践祚,宗庙之享,未尝亲事。
窃惟圣情,以乘舆一出,所费无蓺,故忍孝思,以便百姓。而一代史官,不书皇帝入庙,将何以贻厥孙谋、示来叶邪?臣知大孝诚不在俎豆之间,然圣人训人,必以己先之,示不忘本也。
臣闻致化之道,在求贤审官。孔子曰:“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是言慎举之为重也。臣伏见王长通、白明达本乐工舆皁杂类;韦般提、斛斯正无他材,独解调马。
虽术逾等夷,可厚赐金帛以富其家。今超授高爵,与外廷朝会,驺竖倡子,鸣玉曳履,臣窃耻之。
若朝命不可追改,尚宜不使在列,与士大夫为伍。帝善其言,除侍御中。
又言:臣历观夏、商、周、汉之有天下,传祚相继,多者八百余年,少者犹四五百年,皆积德累业,恩结于人,岂无僻王,赖先哲以免。自魏、晋逮周、隋,多者五六十年,少者三二十年而亡。
良由创业之君不务仁化,当时仅能自守,后无遗德可思,故传嗣之主,其政少衰,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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