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和葡萄
饥饿的狐狸看见葡萄架上挂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口水直流,想要摘下来吃,但又
摘不到。看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走了,他边走边自己安慰自己说:“这葡萄没有熟,肯定
是酸的。”
这就是说,有些人能力小,做不成事,就借口说时机未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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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鹭鸶
狼误吞下了一块骨头,十分难受,四处奔走,寻访医生。他遇见了鹭鸶,谈定酬金请他
取出骨头,鹭鸶把自己的头伸进狼的喉咙里,叼出了骨头,便向狼要定好的酬金。狼回答
说:“喂,朋友,你能从狼嘴里平安无事地收回头来,难道还不满足,怎么还要讲报酬?”
这故事说明,对坏人行善的报酬,就是认识坏人不讲信用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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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与蝎子
有个小孩在城墙前捉蚱蜢,一会儿就捉了许多。忽然看见一只蝎子,他以为也是蚱蜢,
便着两手去捕捉他。蝎子举起他的毒刺,说道:“来吧,如果你真敢这样做,就连你捉的蚱
蜢也会统统失掉。”
这故事告诫人们,要分辨清好人和坏人,区别对待他们。
正如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所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那样,历史不会也没有重复过。
但是,某些相似的历史悲剧却经常重演,两宋的悲剧就是最好的例证。北宋当局由于没有看到政治形势的新变化,一心要消灭长期以来的冤家对头辽国,与新兴的政治势力金政权联合灭辽,没想到灭辽之后与金之间失去政治缓冲,而自己又不能单独抵抗金政权,最后招致被灭。
南宋建立后金国成为其冤家对头,但金很快衰弱,蒙古崛起了。但南宋没有接受北宋的教训,联合蒙古灭了金,结果是加速了自己的灭亡。
所以英国历史学家汤恩比(Arnold Toynbee)总结,“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学到任何教训”。
【萧何月下追韩信】 秦末农民战争中,韩信仗剑投奔项梁军,项梁兵败后归附项羽。
他曾多次向项羽献计,始终不被采纳,于是离开项羽前去投奔了刘邦。有一天,韩信违反军纪,按规定应当斩首,临刑时看见汉将夏侯婴,就问到:“难道汉王不想得到天下吗,为什么要斩杀壮士?”夏侯婴以韩信所说不凡、相貌威武而下令释放,并将韩信推荐给刘邦,但未被重用。
后韩信多次与萧何谈论,为萧何所赏识。刘邦至南郑途中,韩信思量自己难以受到刘邦的重用,中途离去,被萧何发现后追回,这就是小说和戏剧中的“萧何月下追韩信。”
此时,刘邦正准备收复关中。萧何就向刘邦推荐韩信,称他是汉王争夺天下不能缺少的大将之材,应重用韩信。
刘邦采纳萧何建议,七月,择选吉日,斋戒,设坛场,拜韩信为大将。从此,刘邦文依萧何,武靠韩信,举兵东向,争夺天下 【司马迁写史记】 司马迁因“李陵事件”,为投降匈奴的李陵求情,因其直言触怒了汉武帝,认为他是在为李陵辩护,遂遭受宫刑。
在狱中司马迁发奋图强,自强不息,忍受了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继续编写《史记》。司马迁出狱后任中书令,继续发愤著书,终于于公元前91年完成了《史记》。
割袍断交。
孔融自吩咐诸将各行其事之后,与太史慈、王修二人在北海等候消息。一月下来,臧霸、鲍信和弥衡三人都传来好讯,周仓亦传来消息,称临淄已取,张闿已斩,龚景投降,孔融修书一封,令周仓好生看待龚景,不得便他受丁点委屈,政事仍交还他打理,另外好生照看城池,不得有丝毫懈怠。
独邴原毫无消息。这日,孔融与王修二人在北海论及天下大势,听得曹操已取洛阳,便使人前往邴原处打探消息。
半晌,二人齐至,邴原长叹一声,拜道:“末将有负主公所托,还望主公赐罪。” 孔融大奇道:“我曾听二哥所讲,根矩,你与华歆、管宁二人相交,共称‘一龙’,华歆为“龙首”,根矩为龙腹,管宁为龙尾。
东莱一地,以我想来,得来应全不费工夫,莫非二哥所言有误?” “主公所说不假,我与华歆、管宁三人,本是相交莫逆,只因一事,管宁与华歆割席断交,此刻若是我亦劝他归顺,只怕十余年交情,将毁于一旦,因此我才犹豫未决,至今还未曾写书与他。”邴原汗颜道。
“哦。”孔融闻言,忙连连追问,原来,管宁成名较早,华歆闻名而来,二人高谈阔论,说及天下情势,见解大同小异,便从此引为知已,食则同桌,卧则同床。
一日,二人于一园中锄菜,管宁锄一硬物,好生奇怪,便将泥士翻转,看到地上有片金子,便自语道:“原来是块金子。”依旧挥锄,视之如同瓦石,华歆闻言,弃锄而视,捉弄半晌,才弃之而去。
又一日,二人于一席读书,有人乘华车而过,管宁读书如故,华歆却丢下书,出去观望,管宁乃取刀分席而坐,自此二人断交,不复交往。 孔融闻言不解道:“不知这与根矩修书,有何关系?” “管宁此人,历来最重德行,主公此前所为,想必他已早有所闻,我以为有数事不当,若是此时我去劝,他必不肯前来,所以我才一直没有修书与他。”
“哦,那根矩以为,我有何事不当?”孔融知现在奇人异士,大多脾气古怪,刚才听邴原所说,更是断定如此,那华歆所为,只不过一少年人心性,好奇罢了,用得着如此大惊小怪?二哥早先便说邴原此人脾气亦大,自北海为官以来,还一直隐忍不发,今日看他举动,便是要趁机发难罢,只是此时,宜疏不宜堵,若让它累积起来,到时邴原拂袖而去,便是不好了。 “第一,你以一郡守身份,袭青州龚景,以下犯上,又兵犯泰山,威逼同僚,此乃无义也;第二,黄巾纵横青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既已将北海黄巾慑服,何不一鼓任气,将青州黄巾贼尽数剿灭?便眼睁睁看着父老乡亲惨遭黄巾毒手而无动于衷?此乃无情也;北海归降黄巾,只将其屯田于北海之滨,何不稍惩戒,以示后有者?如何所为,乃无知也;青州一地,能者甚多,举不胜举,孙乾、王烈无一不是满腹经纶之士,你不亲自拜访,请他们出山,反而以一家奴为县令,乃无识也。
如此无情无义,无知无识之人,管宁又如何肯归?”邴原越说越激动,面红眼赤,慷慨陈辞。 “根矩所言,确实不虚,不过我亦有几句话想问你一问。”
孔融脸色数变,无情无义,无知无识,被人如此当面怒斥,尚还是第一次,孔融强自按捺往心中的怒气,问道:“我来北海为官已近一年,不知现在,比起一年前,是好是坏?” 邴原争辩道:“你自来北海以来,所有政务,皆出于我之手,所有军务,都由太史将军打理,与你有何关系?” “根矩此话不错,不过我来北海之前,根矩你虽然名声在外,亦不过一介白生,无人敢用,而我大哥,亦只是一待罪之人。我若是无识之人,又怎敢用你为主簿,掌管北海一地政务?又怎敢用大哥为牙门将军,掌管北海一地军务?我来北海之前,黄巾横行,我若是无知之人,又怎敢以诈死之计,冒险引管亥入城,尽诛黄巾精锐?” “无知者无畏。”
邴原鄙夷道。 “那根矩你率数百家将,夜袭数万黄巾大营,便不算无知了?”孔融反唇相讥道。
“义之所在,虽九死其犹未悔。”邴原一副不屑,正义凛然。
一听此言,一直在旁静观的王修大怒道:“难道三弟诛黄巾,便为一已之私?若他为私利,大可以闭城坚守,坐等援军。只因见黄巾在北海城外扎营不过一宿,便有数个村庄惨遭浩劫,才不得不施以险计。
你领兵来救,我自然感你之德,只不过还请你扪心自问,如此大义,难道便比上你我之小义吗?” “你们人多势众,我说你们二个不过。” 邴原指着王修气道,转身欲走。
“且慢,莫非根矩便欲以此一走了之?”孔融见其拂袖而去,忙喊道,心中虽有点不平衡,可此人理政,确有一手,若是再交与他人接手,能不能做好还是个问题,再说现在北海初创,人才是多多益善,刚才邴原所说二人,倒也可以拉拢一番。 “那你还要如何?”邴原盯着二人道:“我可不比你二人清闲,如今北海尚有数事急待处理,恕我不能相陪。”
说罢,急步而去。 孔融愕然,道:“我还以为他要弃官而去,原来却是如此,根矩实乃一干材。
只是东莱之事,又当如何?” 王修道:“瞧邴原脾气,我看那管宁,亦不是善与之辈,还是等各位将军回归北海,再派兵讨伐不迟。” “兵戎相见,非我所愿,管宁此人,素有贤名,贸然派兵前往,师出无名,又易得罪青州士子,不如我二人冒充邴原,做一劝降书,如何?” “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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