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
在这个暑假中,我体验了一些农家劳务:挖土豆,喂家畜等等,但推石磨最让我记忆犹新。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温州市永嘉县。正当我下车时,无数朵金灿灿的野花向我簇拥而来。极目远眺,山上到处都是映山红,让我一下子犹如置身于一个大花园。
我们驱车来到了当地的一个农家乐,准备饱餐一顿。这时,在农家的屋檐下面,一个大大的石质圆盘出现在我面前。它有两层,上层有一个洞和木质把柄,旁边的丁字形把手似乎与它有什么联系。爸爸告诉我,这是石磨,农村的研磨工具,需要两个人配合工作,可以用来进行食品加工,如把稻米磨成米粉,把玉米磨成玉米面,把经过浸泡的黄豆磨成豆浆。我看见石磨旁边有一大碗玉米粒,便与我的弟弟一起上阵了。
第一回合:刚开始,我们只是按照爸爸说的去做,弟弟放玉米,我来推磨。但由于石磨是靠转动发力,这样就有了在正前方难以发力的问题。我琢磨后马上想到了解决方法,就是在左右两个发力点使劲推拉,,经过正前方时,便可以依靠惯性冲过去。我们继续磨着,石磨好像一头犟驴,总是千方百计地为难我们,让我们困惑不已。
第二回合:我渐渐支撑不住了,脚步不停地来回走动使我的体力迅速下降,满头大汗的我浑身疲惫。我干脆让脚步停下来,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利用重心的移动来节省体力。我和弟弟欢呼起来。
第三回合:终于,石磨温顺了。小鸡小鸭似乎闻到了玉米的味道,三三两两地赶过来了。弟弟抛出了许多玉米粒款待它们,它们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我对旁边餐桌上的一道道佳肴没有兴趣,只是看它们吃,静待夕阳落下。
或许你会觉得农村脏、破烂,没有城市的华丽绚烂,但农村里的许多生活和劳动在城市是体验不到的,许多有趣的事物会让你大开眼界。
石磨在这个暑假中,我体验了一些农家劳务:挖土豆,喂家畜等等,但推石磨最让我记忆犹新。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温州市永嘉县。正当我下车时,无数朵金灿灿的野花向我簇拥而来。
极目远眺,山上到处都是映山红,让我一下子犹如置身于一个大花园。我们驱车来到了当地的一个农家乐,准备饱餐一顿。
这时,在农家的屋檐下面,一个大大的石质圆盘出现在我面前。它有两层,上层有一个洞和木质把柄,旁边的丁字形把手似乎与它有什么联系。
爸爸告诉我,这是石磨,农村的研磨工具,需要两个人配合工作,可以用来进行食品加工,如把稻米磨成米粉,把玉米磨成玉米面,把经过浸泡的黄豆磨成豆浆。我看见石磨旁边有一大碗玉米粒,便与我的弟弟一起上阵了。
第一回合:刚开始,我们只是按照爸爸说的去做,弟弟放玉米,我来推磨。但由于石磨是靠转动发力,这样就有了在正前方难以发力的问题。
我琢磨后马上想到了解决方法,就是在左右两个发力点使劲推拉,,经过正前方时,便可以依靠惯性冲过去。我们继续磨着,石磨好像一头犟驴,总是千方百计地为难我们,让我们困惑不已。
第二回合:我渐渐支撑不住了,脚步不停地来回走动使我的体力迅速下降,满头大汗的我浑身疲惫。我干脆让脚步停下来,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利用重心的移动来节省体力。
我和弟弟欢呼起来。第三回合:终于,石磨温顺了。
小鸡小鸭似乎闻到了玉米的味道,三三两两地赶过来了。弟弟抛出了许多玉米粒款待它们,它们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我对旁边餐桌上的一道道佳肴没有兴趣,只是看它们吃,静待夕阳落下。或许你会觉得农村脏、破烂,没有城市的华丽绚烂,但农村里的许多生活和劳动在城市是体验不到的,许多有趣的事物会让你大开眼界。
磨盘,是故乡的一颗痣,让飘泊在外的游子,日夜挂牵。
傍晚,在电脑上和几千里地以外的父亲视频,唠着家常。忽然对父亲说:“用手机拍一下咱家那个磨盘,给我传过来,我想看看它。”父亲充满怨怼地说:“混小子,这么多活物你不稀罕,却稀罕个不会说话的石头。”
是的,我稀罕那块石头。有一次在梦里,我光着脚,站在那磨盘上,大声朗诵着自己的诗歌。我把那磨盘当成我的听者,把那呼啸而过的风当成掌声,我像一尊雕塑,伟岸而悲怆,眼里含满泪水。所以,一直想,用那个磨盘做背景,拍一幅照片,我知道,我脸上的皱纹,已经可以和那些斜着的磨齿匹配。
和我不一样,磨盘的皱纹与生俱来。它一出生就老了,它没有童年。这算是它的不幸吧。不过,它却可以比我永恒,这又是它的幸运。
小时候,父母大声喊我们回家,不外乎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回家吃饭,一件是回家拉磨。一件令我们兴冲冲地回,一件令我们灰溜溜地归。还好我们兄妹四人,可以轮流着拉磨,我们几个讲好,二十圈一换人。咬着牙,一圈一圈地数,等累得眼冒金星的时候,总算有人接替,松口气,过一会儿,还要接着来。磨盘,因为闻到了新鲜豆子的味道而生机勃勃起来,吱吱呀呀仿佛哼起了老掉牙的歌儿。
磨了大半夜,总算把一袋豆子磨完了。我们去睡觉,父亲和母亲却要接着挑灯夜战,把磨出来的豆汁再做成豆腐,早晨去卖掉。
后来买了驴,我们总算解放了。驴子被蒙上眼睛,套上枷锁,围着磨盘开始转圈,我总在想,驴子这一生要围着磨盘走多少圈呢?它自己会不会也在数自己走了多少圈呢?数了又能怎么样,没有另一头驴子可以替换它,永无休止的劳作就是它的命运。
磨盘,曾是我们最简朴的桌子。盛夏的夜里,我点着煤油灯,在那上面写过作业,众多的飞蛾绕着那微弱的灯飞个不停。月亮像块发霉的干粮,却也不妨碍我幻想着一口咬下去。
我在那上面磨过铅笔尖儿,砸过核桃,一家人围坐在那里吃饭,就着没有消散的豆汁的香味。
闲暇时,父亲与老哥们在那上面下棋,父亲的棋艺不敢恭维,基本属于“臭棋篓子”的范畴,气势上却总是压人一等,把个象棋子摔得啪啪作响。我和小伙伴们也常常在那上面打扑克,激战正酣的时候,母亲总是不合时宜地走过来,像撵鸭子一样地撵走我们,拿出一把菜刀在上面磨来蹭去。
磨盘,经年累月守在那里,吸纳阳光也吸纳着月色,承接雨露也承接着雪花,无声地铭刻着村庄的历史。
如今,村庄里很少能再寻见磨盘了。如今的乡村也有了成排的楼房,有了健身的广场,乡村仿佛一个质朴的女子做了美容一般,顷刻间妖娆了起来。
乡村变漂亮了,可是磨盘,那颗最美的美人痣,却也因做了美容而一并给做了去,不见踪影。
魏明伦写过一篇《磨盘赋》,文辞诙谐,用意深远,非常喜欢,忍不住辑录一段:“磨盘推日月,磨道绕春秋。春种夏长,秋收冬藏。愿仓廪积粮成山,守磨房挥汗成雨。稻麦磨成白玉屑,包谷磨成黄金沙。青纱高粱,磨成红粉;绿荚大豆,磨成雪浆。北方磨豆汁,南方推豆花。蒸不烂,捶不扁。响当当铜豌豆,铁铮铮石磨盘。天生一对,地配一双。珠落玉盘,耳鬓厮磨。顷刻消魂酥骨,化为软玉温香。碓窝舂碎紫八角,磨盘改造黑五类。乌豆乌丝粉,黑米黑馒头。白案技巧,水磨功夫。削面挥刀即削,燃面点火欲燃。御厨蒸饺,乡炊麦粑,中秋月饼,春节年糕。古人之主食,多从石磨而出;前人之营养,半与石磨相关。磨盘腹中之物,皆可磨碎;而磨盘本身之功,却不可磨灭也!”
磨盘和井一样,是村庄的精神。就像美酒是粮食的精神,金子是矿石的精神。而我更愿意把它看成是一颗痣,长在思乡人的心上,永远不能剔除。
磨盘,故乡的一颗痣。一颗令人魂牵梦萦的美人痣!
在这个暑假,我去了一个世外桃源——桃渚。一路上,美好的风景一览无遗,但我更向往乡村的田园景色。到了桃渚,眼前迷人的景色就把我给吸引住了,郁郁葱葱的树林,一望无际的田野,再加上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跟城市相比毫不逊色,而且我觉得生活在这里是一种幸福!无比的幸福!
在乡下生活,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种田,我到乡下来就想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体验种田那是必不可少的。刚来桃渚没几天,我就和姑丈一起去体验种地的感觉。姑丈骑着自行车载着我,缓慢地骑着,没有一点的急切与焦虑,这应该就是乡下的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到达目的地后,姑丈带领我去了他的田里。首先,姑丈取出一把钉耙,轻轻地用钉耙的顶部将松散的土壤锄平,还时不时地弯下腰,捡起对植物有害的金属,十分仔细,像一架卫星检测仪一样,没有半点怠慢。我也尝试一下,但就在钉耙交给我的那一瞬间,我有些支撑不住,钉耙立刻落到了土壤上,留下了四个洞,姑丈皱了皱眉头,嘴角依然是向上扬的。我并没有放弃,举起钉耙,用力地往土上一敲,居然挖出了一个大坑,姑丈连忙走过来,摇了摇头,但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并没有因此而消失,接着夺回钉耙,乐观地对我说:“不行,不行,太重了,还是让我来吧!”然后,他就坚持不懈地将整片田锄完,并没有被恶魔所吓倒,而是一心一意地将整片田锄完。
院子里的那盘老石磨,很有些年头了,坑坑洼洼的磨身上面尽是岁月的斑驳,磨的表面也纵横着道道沟壑……
石磨是爷爷一锤一凿打好又从石场背回家的,听爷爷说打这盘磨的时候,爸爸才刚出生。那时家里拮据,全靠给人磨面换些粮食吃,爸爸吃那石磨磨出的面吃了二十年,我也吃过,却只有一次。在我看来,磨是爷爷亲手打的,又和爸爸差不多大,爷爷看它应该像自己的孩子,而爸爸看它则像兄弟吧。然而他们都曾一脸虔诚地告诉过我:那盘老磨,是我们家的恩人……
现在,常常见年近八旬的爷爷一个人守着老磨发呆,嘴里喃喃着,目光宁静而深远。许是忆起了那些陈年的旧事,心生感慨了吧。他往往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爷爷老了,越来越听不清事儿,眼前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总显得他那么格格不入。爸爸要给他装助听器,他嫌麻烦,搁在家里根本不用。前一阵子家里翻修房子,住进新居的他却总也打不起精神。尽管每天仍是静坐,但目光却已不再安详,总若有所思地透着些许失落。家人以为他是想奶奶了,一度想给他找个老伴。然而只有最懂他的爸爸知道他想要什么,待到爸爸将那盘因占地而拆掉的老磨又抬回来弄好安到院里,老人才颤颤巍巍地从房里走出来,上前用双手摩挲着磨身,好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爷爷从不许我用馒头喂狗,更不许吃饭时掉饭粒。我常常跟他说:“这不是您那个年代了……”而固执得可爱的老人总会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啥年代也不能糟蹋粮食啊!”爷爷是挨过饿的,对吃,他从来都不挑剔。他常说:“做梦也想不到能顿顿吃上白面……”有一回,老人心血来潮,想吃玉米面饼子。家人马上买来精玉米面做出来,望着油黄金灿的饼子,老爷子却直摇头,连称不是这个味儿。可不是,面是精制的面,油是上好的油,吃饼子的人心情却已不同往日,这味儿哪能不变呀……见老人一脸的沮丧,又是孝顺的爸,费好大的劲将那盘闲置了几十年的老磨彻底清洗了出来,把玉米粒淘了又淘,用老磨磨了两斤地道的粗玉米面,又在灶台老锅里不添油地烙了几个硬邦邦的饼子。端给爷爷时,老人眼神里顿时有了光彩,满脸欣喜地尝过一口后,却又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着:“是原先的模样呀,咋就不是原先那个味儿呢……”是呀,时隔近半个世纪的两片饼子,用的还是那盘老磨,还是老玉米面,还是灶台老锅……这些都没变,但其他的,全变了:时代变了,社会变了,生活变了,最关键的是吃饼子的人心境变了……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多少人、多少事匆匆而过,历经尘世沧桑、浮沉变故之后,谁敢保证自己没有变?谁又敢承诺自己不会变?其实时代变化也好,心境变化也罢,这都不重要。只要我们没有放弃,没有遗忘,只要我们仍然向着前方,仍旧拥有希望。那老人、老石磨共同守护的那份信念,便将永恒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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