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千千石楠树,万万女贞林。
2. 千花万萼委尘埃,只有荼裛独自开。
3. 千柯习习润,万叶欣欣绿。
4.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5. 千寻绿嶂夹流溪,登眺因知海岳低。
6. 千花百草凋零后,留向纷纷雪里看。
7. 千古同惜长沙傅,空白汨罗步尘埃。
8. 千苞凛冰雪,一树当窗几。
9. 千枝烛树玉青葱,绿沙照人江雾空。
10.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11. 千里故人心郑重,一端香绮紫氛氲。
12.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13.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14. 千古钟山拥晋京,门前淮水为谁清。
15. 千里波涛滚滚来,雪花飞向钓鱼台。
16.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17. 千官起居环佩合,万国会同车马奔。
18.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19. 千里负骸归,万里不唾井。
20. 千家门户笙歌发,十里江山白鸟翔。
21. 千里长征不惮遥,解鞍明日问归桡。
22. 千载长天起大云,中唐俊伟有刘蕡。
23. 千药万方治不得,唯应闭目学头陀。
24. 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
25.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26. 千岩将万壑,无处不相随。
27. 千年不壅溃,万姓无垫溺。
28. 千车万马九衢上,回首看山无一人。
29. 千里共如何,微风吹兰杜。
30. 千峰寒淡煦冬曦,信美徒伤楚客词。
溱与洧,方涣涣兮。
士与女,方秉蕳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
且往观乎?洧之外,洵吁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诗经·国风·郑风·溱洧》 这首诗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抄下余冠英先生所译的文字: 溱水长,洧水长, 溱水洧水哗哗淌。
小伙子,大姑娘,人人手里兰花香。 妹说:“去瞧热闹怎么样?” 哥说:“已经去一趟。”
“再去一趟也不妨。洧水边上,地方宽敞人儿喜洋洋”。
女伴男来男伴女,你说我笑心花放,送你一把芍药最芬芳。 原来这首诗描写的是三月上已之辰,郑国溱洧两河之畔,男女杂集,春游欢会的情景,有人说古人用芍药中的“药”(此字我们这里方言还念yue)字代表相约,所以芍药也成为男女间定情的象征,诗中的男子将一朵鲜媚的芍药送到女子手中,爱情之花也在彼此心中绽放。
这情景,这诗句,打动着千古以来的痴男怨女。《红楼梦》中的林妹妹,第四十回行牙牌令时表现很有点“失态”,一会说《牡丹亭》里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一会说《西厢记》中的“纱窗也没有红娘报”,最后又来了句“仙杖香挑芍药花”,这芍药花,正象征的蓬蓬勃勃的爱情。
所以宋人张镃在诗中赞道:“自古风流芍药花”。 姜夔有一首词,说的是扬州的芍药: 侧犯·咏芍药 恨春易去。
甚春却向扬州住。微雨。
正茧栗梢头弄诗句。 红桥二十四,总是行云处。
无语。渐半脱宫衣笑相顾。
金壶细叶,千朵围歌舞。谁念我、鬓成丝,来此共尊俎。
后日西园,绿阴无数。寂寞刘郎,自修花谱。
北宋时扬州芍药就极为繁盛,苏轼有诗:“扬州近日红千叶,自是风流时世妆”。当时每年扬州举办芍药万花会,官吏搜聚绝品十余万株观赏欢宴,一时热闹非凡,扬州芍药就此名闻天下。
后来苏轼见太过扰民,曾一度废止了这种行为,但只禁得一时,扬州芍药还是“佳种年深亦多变”,品种和数量越来越多。 然而到了南宋,金兵南下洗劫扬州(1161年)后,城破人亡,芍药也无复往日之景。
姜夔重过扬州时就写下了我们熟知的“二十四桥仍在”、“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的著名词句。 然而,写芍药时,还是不得不提起扬州二字,正像写牡丹离不开洛阳一样,南宋大奸臣贾似道有诗: 又是扬州芍药时,花应笑我赋归迟。
满堂留得春如画,对酒何妨鬓似丝。 玉立黄尘那可到,锦围红蜡最相宜。
买山若就当移种,此际谁能杖履随。 贾似道人坏诗不坏,这首写芍药的诗倒也不错。
要说古时做皇帝也不容易,奸臣也不是个个都是大白脸上写着“奸臣”二字,单看这诗,怎么能想到他是奸臣庸臣? 元末诗人杨允孚《咏芍药》里这样写道: 时雨初肥芍药苗,脆肥香压酒肠消。 扬州帘卷东风里,曾惜名花第一娇。
清代塞尔赫有七绝《白芍药》一诗: 珠帘入夜卷琼钩,谢女怀香倚玉楼。 风暖月明娇欲堕,依稀残梦在扬州。
到了明清,扬州芍药规模虽不如宋代,但却培育出极为罕见的黑芍药,此品种花朵色深紫近黑。明末清初的扬州,园林极盛,各园中也都广泛种植芍药。
芍药有养血敛阴,柔肝缓中,止痛收汗等功用,对于一些女性特有的疾病更是有显着功效,故有“女科之花”的称谓。 好为花王作花相 芍药,和牡丹的形貌非常相近,但牡丹是木本,花大枝粗,有雍容华贵的气象,而芍药是草木,显得娇小柔弱,所以古人评花时以牡丹为第一,芍药第二,谓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
如宋朝陆佃就在《崥雅》一书中写道:“今群芳中牡丹品评第一,芍药第二,故世谓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 宋邵雍有诗:“要与牡丹为近侍,铅华不待学梅妆”,方回也说:“可止中郎虎贲似,正堪花相相花王”。
所谓“中郎虎贲”,是这样一个典故,说东汉时的蔡邕(蔡文姬的父亲),曾做左中郎将,有一个勇士与蔡中郎长相特别相似。所以后来形容两人面貌相似,就用“中郎虎贲”。
这里是说芍药和牡丹的“容貌”相似。 杨万里有诗: 红红白白定谁先?袅袅婷婷各自妍。
最是依栏娇分外,却缘经雨意醒然。 晚春早夏浑无伴,暖艳暗香正可怜。
好为花王作花相,不应只遣侍甘泉。 关于芍药为“花相”一说,还有以下的来历:北宋著名科学家沈括,在他的《梦溪笔谈·补笔谈》中记载了“四相簪花”的故事: 韩琦于庆历五年(1054年)上任扬州太守时,其府署后园中芍药一干分四歧,歧各一花。
每朵花瓣上下红色,中间围一圈金黄色花蕊,是一种叫“金带围”的新品种,韩琦十分高兴,又邀了三人,同来观赏。这三人为大理寺评事通判王珪、大理寺评事佥判王安石、大理寺丞陈升之,酒至中筵,剪四花,四人各簪一朵。
过了三十年,四人都先后当了宰相。因芍药中“金带围”品种与宰相的金色腰带相似,从此,芍药便成了“花相”的代表。
每个朝代的审美标准不大一样,在盛唐,人们喜欢体态丰腴的美人,所以富贵雍容的花王牡丹更为得宠,刘禹锡在《赏牡丹》一诗中就这样写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静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这里就贬芍药而重牡丹。 但是渐渐地到了唐代后期,人们对于芍药也越来越喜欢了,晚唐诗人王贞白有诗道:“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而唐宋八大家中韩愈、柳宗元这两位唐代人物都。
《花时遍游诸家园》之七 南宋 陆游
重萼丹砂品最高,可怜寂寞弃蓬蒿。
会当车载金钱去,买取春归亦足豪。
赏析:
这千叶朱砂海棠不正是陆游的自况么?陆游整个一生都渴望能驰骋疆场收复失地一统中原。他这样一片赤诚丹心,完全没有夹杂丝毫的个人功利,却不被社会朝廷所容!反而遭到朝廷乃至君王的变相遗弃——蜗居巴蜀而非驰骋南郑!这,不正和诗中描写刻画的千叶朱砂海棠一样的命运么?最优秀高雅的海棠却居然遭到了众人的遗弃,与蓬蒿为伍,悲乎?!峰回路转,这株海棠是幸运的,他遇到了懂她怜惜她的壮士诗人陆游——不顾一切都要请她回家,好好相知相守以慰藉海棠那颗孤寂的心!我们何尝不可以这样说:陆游不正是这株艳丽绝伦高雅脱俗的千叶朱砂海棠么?他的勇气,他的执着,他的军事才华,他的诗文修养,无一不是超凡脱俗精美绝伦的珍品!而现实生活中陆游就没有千叶朱砂海棠这么幸运了!直到终老,有心杀敌报效君王的一腔热血终被弃置!
由此,诗通过这种潜藏的对比,让我们感受到陆游那颗滚烫而又无奈痛苦的心灵!苍天呐——媚俗我不愿,放弃我不甘,进取我无门!谁懂我陆游!我陆游该何去何从?!
这“足豪”,我们可以想见诗人所谓的“足豪”之下的无奈与痛苦悲鸣!心在咕咕滴淌着殷殷热血啊!
这株海棠,其本质就是陆游的精神家园,心灵之载体。因此,他珍爱这株海棠,就是珍爱坚守自己的精神家园。
所以,不论在何时何地,我们的内心深处都需要有一个小地方安置灵魂。否则,灵魂流浪了没有皈依诗 意栖息之地,那么,我们的生命注定是荒凉干枯的。
供参考。
枫叶赞 即使在阴霾的心境中 在秋风啸啸的呼喊拼杀声中 你也笑谈岁月波澜 你像一面面胜利的旗帜迎风招展 风景里有你忧愁的篇章 在风霜雨露的剥蚀中 也有你爱意的情怀 你像一朵朵红红燃烧的火焰 纵然生命已老故事飘落 你用炽热的红色濡染秋的生活 但你心红似火爱恋似火 你用思念等待冬天的童话 你用你的魅力与内涵 你用满树的烂漫和青春 给秋留了无限的眷恋 期盼着万紫千红的春天 谁染枫叶醉 振铎 清晨,我漫步在悉尼北郊的希尔顿森林。
走出林间小道,迎面只见路旁的枫树开始染成了深浅不同的红色,我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这森林边的小小山谷,万绿丛中,点缀着一处处的红枫,把环绕它们的浓绿的树林衬托得更加郁郁葱葱,把整个山谷渲染得更加绚丽。
记得少年时代,我独自坐在重庆朝天门对岸的龙门浩大石头上,在江畔读西厢记。我被书中优美诗句所吸引,大半天沉迷在书里的诗情画意之中。
几十年过去了,许多优美诗词都在岁月中遗忘,唯独西厢记中“晓来谁染枫林醉,总是离人泪”两句诗,我还记得,大约是我太欣赏诗句描绘的画面的缘故。 古代诗人吟唱的枫叶,大多在我的脑中留下了一种凄清悲凉的色彩。
“万里云天看雁风,秋心一点叹飘零,离人更远山依旧,片片红枫书幽情”。古人曾经把枫叶称之为灵枫,又称相思叶。
李煜思念故国山河,望断“一重山,两重山”,惟叹“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那些文人骚客咏诵枫叶,总是蒙上一层感伤情调。
有的面对“月落乌啼霜满天”,只能“江枫渔火对愁眠”。他们身处“日暮秋风起,萧萧枫树林”,眼望“汀洲延夕照,枫叶坠寒波”,禁不住发出“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的感慨。
红叶撩起无限哀怨,令他们伤情。枫叶几度缀相思?在他们的眼中,红叶是相思血泪染成。
“红叶有霜终日醉,醉到深处是飘零”。飘零的红叶,就是一些诗人们坎坷生涯的写照。
其实,满山红叶是一幅值得赞颂的醉人图画,只不过被那些多愁善感的诗人为之染上了感伤色彩。秋高气爽之时,在中国,在日本,在枫叶之国加拿大,都能见到结伴郊游,欣赏遍山红叶胜景的人潮。
在众多人的眼中,红叶是美丽的化身,是成熟的标志,是收获的赞歌,是思绪的结晶,更有人把它当成赤子之心的象征。看到满山枫叶红艳,人们当然会发出“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赞叹! 至今仍珍藏在我心中的醉人的红叶画面,是在川西北的米亚罗山间见到的。
那时我十来岁,无忧无虑,天天跟随我的电台台长,骑着马,唱着歌,带着无线电台,在草原上流动,频繁来往于阿坝和郎木寺一带的甘、川草原。有一次,我们路过一个名叫米亚罗的地方,在隐藏在川西北草原深处广袤的深山峡谷中,那里满山遍野都是五角枫树林。
正逢金秋季节,枫林尽染,恰似灿烂的彩霞坠落在山谷。我们常常骑马走过峡谷毗邻草原的几处山颠,极目远眺环顾,在一望无际的蓝格荧荧的碧空之下,那一马平川的黄澄澄的草原,一条玉带缠绕的晶莹闪光的潺湲流水,一望无涯的丹红枫叶,相互辉映,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壮美画面。
好多年前,一位苏州好友告诉我,离苏州不远的天平山红叶,天下称奇。天平枫树,号称五彩枫,树叶呈三角鹅掌状,色彩艳丽。
枫树叶子,似五彩飞蝶,飞舞在红云之中。更有山间祥光环绕,恍如仙境。
那里是范仲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确是人杰地灵、寻幽探胜的宝地。我虽然多次访问苏州,都没能碰上赏枫季节,至今引以为憾。
幸好,后来我探访加拿大,不期而遇地见到友人所描绘的五彩枫林的绮丽景观。那年,从多伦多机场下了飞机,我们乘车前往士嘉堡,路过约克区的山谷,只见群山枫树尽被染成红灿灿的一片,连澄净的天空也泛起了红晕。
士嘉堡是多伦多华人较为集中的地区,我们住在一家名叫爱静阁的小旅店。红叶美景,不能错过。
我经常抽空出外,四处漫步观赏红叶。士嘉堡生长着茂密的枫树,树种繁多,有大枫叶,也有小枫叶,色彩深浅浓淡相异,有的黄中泛红,有的红得发紫。
林间小道上,红叶在空中纷飞,地上铺满斑斓的枫叶,踩在上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那天早晨,我来到一处建筑精巧的白色木屋的前面,只见一扇玻璃窗的后面,有一只雪白的波斯猫蹲在那里凝视翻飞的枫叶。
那神态,就像是一幅镶在画框里的苏州双面绣的艺术品。我赞叹主人布置陈设的匠心,走上前欣赏。
波斯猫的闪光的视线突然转向我来,还细声地叫了两声,显现出欢迎神情。原来那是一只活生生的波斯猫。
这时,主人听到声响出来。一看我是华人,便殷勤地招呼我,请我随意参观。
他有一个很宽敞的花园,入口处,各种小巧玲珑的雕塑生动传神。花坛上,站立着相互偎依的一对男童和女童的塑像,他们俩举起手臂,似有所指,正好指向花园深处几株红彤彤的枫树。
顺着望过去,枫树多姿多彩,有的绿中带红,有的红中带黄,有的呈紫红色,更加娇艳迷人的是金黄色的叶子,好像金箔一般,闪闪发光。后院里,有几棵枫树红得好像一团火。
越过房屋的围栅望过去,屋后是一大片枫林。大大小小的枫树翻飞着斑斓的叶子,枫叶经霜以后,色泽变化斑驳,正如我的朋友描绘的那样,枫叶五彩缤纷。
在阳光照。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汉.无名氏《别诗四首》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杜少府之任蜀州》
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汉乐府《箜篌谣》
鼋鸣而鳖应,兔死则狐悲。明田艺蘅《玉笑零音》
坐上客恒满,樽中饮不空。孔融《诗》
采葵莫伤根,伤根葵不生。结交莫羞贫,羞贫友不成。汉无名氏《古诗》
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君不见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杜甫《贫交行》
出门万里客,中道逢嘉友。未言心相醉,不再接杯酒。
十旬休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王勃《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
人生交契无老少,论交和必先同调。—杜甫《徒步归行》
声明:本网站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我们转载的作品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在一个月内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
蜀ICP备2020033479号-4 Copyright © 2016 学习鸟. 页面生成时间:2.473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