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
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
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补充:政治讽刺诗《桑柔》芮良夫讥刺厉王的诗“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
不殄心忧,仓兄填兮。 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板》假托讽刺同僚,指斥朝政的昏暗“上帝板板,下民卒瘅,出话不然,为犹不远。
靡非管管,不实于亶,犹之未远,是用大谏。 ”《荡》借古喻今的手法,假托周文王哀伤商纣的亡国,比喻厉王将会有同样的下场。
“荡荡上帝,下民之辟。疾威上帝,其命多辟。
天生烝民,其命匪谌。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民劳》讽刺厉王不理朝政,专用坏人当政,使人民不得安宁。“民亦劳止,汔可小康。
惠此中国,以绥四方。无纵诡随,以谨无良。
式遏寇虐,憯不畏明。柔远能迩,以定我王。
”以上这几首我不太熟悉,故皆列其开篇几句,希望能帮到楼主。
七言 痴痴的等(歌名) 喜鹊登枝闹门楣 良人传信今日回 暗对菱花新月挑 轻歌妙曲阮郎归 美酒含波香紫案 娇腮蕴火映红帷 望断晗云无影讯 潸然泪下戚心悲 附 痴痴的等 曲:王福龄 词:陶秦 不知道是早晨 不知道是黄昏 看不到天上的云 见不到街边的灯 黑漆漆 阴沉沉 你让我在这里痴痴的等 想的是你的爱 想的是你的吻 流不尽相思的泪 熬不完离别的恨 梦悠悠 昏沉沉 你让我在这里痴痴的等 也曾听到走近的足声 撩起我多少兴奋 也曾低呼你的名字 盼着你向我飞奔 看清楚掠过的影子 才知道是一个陌生的人 会不会你再来 要不要我再等 一遍遍我自己想 一声声我自己问 爱越深 恨越深 你让我在这里痴痴的等 看清楚掠过的影子 才知道是一个陌生的人 会不会你再来 要不要我再等 一遍遍我自己想 一声声我自己问 爱越深 恨越深 我还是在这里 痴痴的等。
泼妇 “泼妇”之“泼”,丁声树主编《现代汉语词典》释意为“蛮横不讲理”。
泼妇,指凶悍不讲理的妇女。不讲理也就罢了,偏偏又蛮横又凶悍,此种妇人,真够男人受的。
难怪孔老二要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泼妇之泼,千姿百态;撒气泼来,坠落天花。
文房有四宝,笔墨纸砚;女人亦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泼妇撒泼之行径,有过之而无不及。
愚昧与无知盛行的地方,面子分文不值,要头要脸懂得体面的女人,是无泼可撒的。妇人撒泼,不扯下脸皮,怎好千姿百态;不撕破面子,怎能坠落天花。
物以稀为贵,事理相通,什么东西见得多了也不足为奇。 在农村从小长到大,第一次见女人撒泼的时候,真可谓心惊肉跳,惊心动魄。
被吓的血流不畅,面无人色,就差胆破汁流了。三天两头看得多了,竟也能满面春风,一脸灿烂,看的津津有味。
有声有泪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有声无泪谓之号。泼妇撒泼,以闹为主以哭辅之,上吊之流只能算是次辅,用来给人恐吓以达目的。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然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撒泼。别看她们拼着一身气力撒泼,人家可是目标明确,不达目的不罢休。
虽然谈不上是孤注一掷,也可以算作破釜沉舟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撒泼之哭,不能算哭,只能叫号,而且是干号,是不能代表任何意义的只是用来吸引大众注意的类似于鬼哭狼嚎的一种出自人类发音器官的奇怪又奇妙的声响。
其发音大体有这样几种,一啊二呀三呐四哩五昂六呜。从声学和音乐学角度而言,这些发音有高低之分,舒缓之别。
但泼妇们却能够打破成囿独创一格,所有的发音都能让旁观之人震耳欲聋撕心裂肺。音乐系的女高音练习者,如能有此名师,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果各位想一赌泼妇干号之风采,请听吾一言,高血压与心脏病史者不宜。 声学家如以此为研究对象,定会有所突破,相信写篇50万字的博士论文不成问题。
如果声嘶力竭的骂街或者对骂也可算作干号一列,我举双手赞成。 为了扩大其影响力,泼妇往往穿街走巷,从日出到日落,粒米未进,滴水不沾。
虽则骂不绝口,声音洪亮依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绣针。
没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底蕴,那来此等功夫!更有当街对骂者,其风姿不下金庸大师笔下两大高手的对决。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说唱艺术源远流长。
说她们不仅会说唱而且说唱功夫到家,难免玷污了民族文化。幸好有些泼妇虽则有腔有调,韵律悠扬,也只能算作骂唱或唱骂而已,不属于民族文化范畴。
哭是辅助手段,泼妇之泼还是以闹为主流。其撒泼的程度与水平高下,还是表现在闹的手段上。
头发长,一头秀发白白放着不用,岂不可惜。人之发肤,受之父母,为了对得住爹娘,干脆来个披头散发状若疯狂人鬼莫辨。
屋檐下面是两个人的天空,屋檐上面是众生的天空。 在两个人的天下闹够了,觉得不过瘾,便披肩散发手舞足蹈闯进众生的天下,接着闹,直闹到围观之人春风满面笑靥如花。
谁让咱是泼妇呢,不泼一下,怎对得起人们大众和天下苍生? 闹之丑态,并不至此。先把丈夫抓个大花脸,再在自己的脸上涂点泥巴;先把丈夫的衣服撕烂,再把自己的衫子扯下几件。
这样在大街上跑起来才带劲,有吸引力。实在跑累了,一屁股坐在泥浆中,拳舞脚飞,弄个泥浆满天,浑身上下淋漓。
莫说泼妇,连我看了都觉得过瘾。 这还不过瘾,等三姑六婶的来了,再弄她们个大花脸,搞的她们一身淋漓,让她们拂袖而去,才见我英雄本色,方显我泼妇之泼。
毕竟人命关天。 泼则泼矣,绝不至一个人躲起来,结下腰带挂在房梁上吊死,或者偷偷喝上大半瓶农药,安安稳稳躺下来等死。
如果真能死得这样默默无闻,那也不叫泼妇了。 农药,泼妇们当然敢喝。
那要先充分展现自己的魅力,完全发挥真我的风采,引来大批的围观者,然后陡然从身上取出一瓶农药,一把把盖拧下,狂笑着慢慢向嘴边靠拢。 泼妇是充满自信的,她相信人群中定会有人冲上前来,把药瓶夺下,摔个粉碎。
然后她抓住那人,一边撕扯一边干号:你让我死,你让我死啊!更有细心谨慎者,以防万一考虑周到,事先按1:xxxxxx的比例把农药兑水,保证其药力不足以毒死一只耗子。 上吊,泼妇们当然也敢。
不过几率比喝农药少一些,其一上吊要有合适场所,须有房梁树枝之类,而这种场所不易召唤人群;其二万一真的吊上去,未必能保证冲来之人及时把自己取下来。基于这两点,泼妇上吊之前,必先通知有关人员:我要上吊,我死给你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小时候邻家还是发生一起泼妇泼死的命案。
那时候,我整天忙着和小朋友捉迷藏,而她却整天向丈夫喊着我要上吊。我捉迷藏捉腻了的时候,她丈夫也听她要上吊听烦了。
她踩着板凳把头套进绳索,丈夫见多不怪,愤愤离去。她本想下来和丈夫打闹,那知一不小心踩翻了板凳。
呜呼!一缕香魂随风散,天生泼材难再寻! 原以为远离了乡村,也便远离了泼妇,总算修的耳根清净。 没想到在繁华之地,也有幸一睹泼妇风采,勾起我许多回忆。
无知不等于愚昧,知识也不代表文明。城里妇人撒泼对骂,其狂吠,其手舞足蹈,状若疯狗,真是耳不忍闻,目不忍睹。
为了安全起见,我仔细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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