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 17岁,一个年少无知的年纪,我们在性别上有着明显的差异。只是一首歌,向青春致敬,或走,或停,或离去.
1987年,当我17岁的时候,像所有16岁和17岁的女孩一样,我觉得我的身体里有东西在发芽。
那段日子,我觉得自己像个变异成怪物的孩子。每天,我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勉强改变。随时随地分享恐惧的体验真的很难。
后来发现身边的女同学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特别是得知邻居胖金花的妈妈在她经期给她煮西瓜,亲眼看到班里一个女生因为裤子湿了不敢起床的场景,我才不觉得孤单。那时,我们身边的男孩发生了许多令人惊讶的变化。他们的声音变得粗糙,但他们的语气开始对我们温柔起来。他们嘴上的细毛变得又黑又厚,变成了胡须;他们不再和小学时一样,无论身材还是战斗力都不是女生的对手;他们喜欢哪个女孩,不会跑去打她,吸引她的注意,而是会送一个印有粉色信笺或树叶的小本子或相册,写“我们做朋友吧”或一首暧昧的诗。
我的教育让我觉得,无论我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或者其他同学在做什么,甚至我对这件事的想法都是错误的、不好的。不是你认为的不好,而是“思考”的行为本身就是“不好”。
我的初吻突然肆无忌惮而荒谬地闯入我的生活。
漫长的暑假里,这是一个无聊的日子,天气太热了,人们都想打架。
我无聊地在街上闲逛,走进一家小书店。
在书架的尽头,一本书的名字像惊叹号一样撞进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本书的标题吸引了我。也许这与我心中的某种想法相吻合。周围人没注意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书。
但我的自觉行动被另一双眼睛盯着。我听到耳边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在问候某人:“你好……”
我不确定这是在问候我,但我的手很快就把书塞了回去,就像一只刚刚碰了奶酪但被吓到的老鼠。
又是一句“你好”。
这次肯定是给我的,因为周围没别人。
我回头一看,一个和我同龄的男孩正红着脸朝我点头。他穿的是当时最流行的中号,脸很干净,没有威胁。
他压低了声音,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小声说:“你能帮我吗?”
我问:“什么帮助?”
他说:“你喜欢刚才那本书吗?”
我赶紧摇摇头。
他说:“我看见你看了。这本书其实是一套两本书,一本给女的,一本给男的;一本关于男人的书是给女人看的。我偷偷看了很多遍。太棒了。老板只卖整套,我却只有钱买一套。另外,我也不好意思买那个关于女人的。你能不能也买一个,我们做一套?我们付钱的时候,你拿关于女人的书,我拿关于男人的书,这样老板就不会说我们了,好吗?”
我不知道被哪个神经抓住了,但我同意了,当时我口袋里有7.5元钱。我们俩好像都做了一件大事,气氛都不敢向老板交钱。老板看都没看,收钱封了货,吐了我们俩的舌头。
真正严重的问题是,我们直到——年夏天走出书店才发现。我们穿的衣服少了,也没带包。我们的男人和女人手里拿着一百本生理学的书走在街上,这似乎有点可怕。而且,这样带回家,后果难以想象。
这个男孩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想了想说:“我知道一个可以藏起来看书的地方。”
我无助而又好奇地跟着他,走进公园,爬上古老的木塔,在写着“游人止步”的塔顶,他用手拉开看似坚固的门锁,我们到达了木塔真正的顶端。这是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小空间。窗户从东到西开着,微风不时吹过。
我仍然怀疑那天的一切,包括那个可爱害羞的男孩,但那只是恍惚的春梦。我们坐在那里看书,试探性地问了一些只有对方能回答的性别问题,以便打印证书的内容。在一问一答的过程中,我们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期待、默许和渴望,最终在夕阳即将沉入西边大色山的阴影时,彼此拥抱。不知道是谁主动的。我只记得当我们的嘴唇接触时,它们从未从头到尾移动过。即便如此,我们慌乱的心跳也足以震撼整个世界,这种震撼的感觉一直延续在我的心里,至今没有停止过.总共2页,下一页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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