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之人,薄命苦辛。飘零的,又何止邹氏?薄命的,也有典韦啊。
都是飘零之人,同是侍奉曹操,一个是将,一个是妾。都有知遇之恩,却都因为曹操的一意孤行而死!
薄命、薄命、薄命!千红一哭,万艳同悲!金闺花柳质,正赴黄粱人!
忍把浮名,换了浅唱低吟。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良将死忠臣!呜呼哀哉!
王建的这首淯水吟,可以说是整个三国配乐歌词中,写得最好的一首。望眼看去,满篇都是“薄命”,满篇都是“君恩”。邹氏和典韦被王建用这首古韵诗歌巧妙地联系在了一起。道出了女子的无奈,道出了忠臣死节的可惜、可叹、可悲!
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亲?其实,也是君志在四海,臣敢望永随?当您凯旋而归的时候,您能够记住那些曾经为你战死沙场的将士吗?您能记住那些为你呕心沥血的文官吗?当然记不住!那郭奉孝不就是在曹操败仗之后才想起的么?!
一霎欢心,一霎温情。于妻妾而言,黄土埋骷髅,不可永得宠。于臣而言,伴君如伴虎。
这也就是那句君心非我心的真谛吧。
辛弃疾《水龙吟》(楚天千里清秋)所用的典故有桓温感叹年华虚度、张翰弃官归乡、许汜为刘备所羞,《永遇乐》用三国时吴国国主孙权(字仲谋)事,他重用周瑜等能人而建功立业;另一个是用南朝宋武帝刘裕(字德舆,小字寄奴)事,他早年家贫,后来凭借自己的努力而当上东晋将领,并亲自率兵北伐,最终推翻了东晋王朝而自立为帝。
词的下片,也运用了两个典故:一个是用南朝宋文帝刘义隆(“元嘉”为其年号)事,他想学前人“封狼居胥”(即北伐建功),而误听王玄谟之言,派王玄谟率兵草率北伐,结果被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打得狼狈不堪;另一个是用战国时期的赵国名将廉颇的故实,他曾为赵国立下汗马功劳,后来,赵王以为他年老而不再用他。辛弃疾在此词中运用这些典故,恰到好处,有助于词人怀古伤今,表现其收复中原失地的强烈愿望与对南宋小朝廷偏安江左而使之壮志难酬的愤懑之情。
《淯水吟》表达了邹氏内心深处是渴望得到曹操的爱与呵护的,但内心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邹氏在《三国演义》小说原文中,是个仅仅被一带而过的次要人物。而歌曲《淯水吟》的作者,却对她在动荡时代里可想而知的凄惨命运做了合理的虚构:“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无论是历史上的汉末三国,还是后人眼中的三国乱世,都是属于男人的勾心斗角、残酷搏杀的时代。一个柔弱的女子,尽管“飘零”、“薄命”、“历苦辛”,是不会有人在意的。
“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表现了她对遇见了曹操的欣然。然而,曹操的垂青,不过是“求欢”而已,远远谈不到“爱情”。歌中的邹氏深知这一点:“妾为失意女,君是得意臣。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亲?薄酒岂真醉,君心非我心。”乱世中的女性渴望被宠爱、被保护的心愿,在现实中是那样不堪一击。
“明日淯水头,遗韵埋香魂”则是最美丽的伤悼,剧中最后邹氏抚琴以死,曹操欢尽而逃,典韦尽忠殒命。通篇紧扣“薄命”二字。邹氏确实够薄命,先后托身虎狼,直至葬身火海,即便不问出处,也让人为之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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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淯水吟》本身是一首虚构的歌,在剧中,歌的吟唱者乃是张济遗孀、张绣寡婶邹氏。这首歌在剧中唱了两次。通篇紧扣“薄命”二字。但其实此曲还有哭典韦之处,歌词处处显知遇之恩。词句还颇得古诗十九首神韵,浅淡而深沉,直率而婉约。伴随着歌声的,是四处火起,刀兵竞发,失却双戟的典韦舍生忘死,醉眼朦胧的曹操暴跳如雷,旁若无人的邹氏依旧浅吟低唱。
所以《淯水吟》明写邹氏,暗写的是典韦。整篇歌词都描写了词中的妇人对于托身之人的忠贞不渝,但是联系到邹氏的情况——被典韦(电视剧的改动,演义中为曹安民)推荐给曹操,实在难以想象邹氏会对曹操这个男人产生矢志不渝的感情。但是将典韦带入歌词中,一切就说得通了。以美人喻忠臣自《离骚》便有先例,更能看出创作水平之高。
在三国演义第12集,曹操第二次祭奠典韦时,这首《淯水吟》再次响起。联系到当时的情况很难认为曹操的这次祭奠是为了邹氏,那么合理的解释也就是典韦与这首《淯水吟》必有关联。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淯水吟
淯水吟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
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
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
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
灯昏昏,帐深深,浅浅斟,低低吟,
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谁解琴中意? 谁怜歌中人?
妾为失意女,君是得意臣。
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亲?
薄酒岂真醉,君心非我心。
今宵共怡悦,明朝隔远津。
天下正忧攘,四野多逃奔。
须臾刀兵起,君恩何处寻?
生死在一瞬,荣耀等浮云。
当君凯旋归,能忆樽前人?
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
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明日淯水头,遗韵埋香魂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 灯火阑珊的军营里,是谁在吟唱?
三国时曹操战得婉城,退入寝所,私问左右曰:“此城中有妓女否?”操之兄子曹安民,知操意,乃密对曰:“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乃绣叔张济之妻也。”操闻言,便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取之。须臾,取到军中。操见之,果然美丽。问其姓,妇答曰:“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操曰:“夫人识吾否?”邹氏曰:“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操曰:“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灭族矣。”邹氏拜曰:“实感再生之恩。”操曰:“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随吾还都,安享富贵,何如?”邹氏拜谢。是夜,共宿于帐中。
是夜,邹氏吟唱了这首<;淯水吟>.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
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1.玉簪螺髻 皮日休《缥缈峰》诗:“似将青螺髻,撒在明月中”,韩愈《送桂州严大夫》诗有“山如碧玉”之句(即簪),是此句用语所出。 2.把吴钩看了 杜甫《后出塞》诗中就有“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的句子。
3.栏干拍遍 据宋王辟之《渑水燕谈录》记载,一个“与世相龃龉”的刘孟节,他常常凭栏静立,怀想世事,吁唏独语,或以手拍栏于。曾经作诗说:“读书误我四十年,几回醉把栏干拍”。
4.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 晋朝人张翰(字季鹰),在洛阳作官,见秋风起,想到家乡苏州味美的鲈鱼,便弃官回乡。(见《晋书。
张翰传》) 5.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 三国时许汜去看望陈登,陈登对他很冷淡,独自睡在大床上,叫他睡下床。许汜去询问刘备,刘备说:天下大乱,你忘怀国事,求田问舍,陈登当然瞧不起你。
如果是我,我将睡在百尺高楼,叫你睡在地下,岂止相差上下床呢?(见《三国志。陈登传》) 6.树犹如此 据《世说新语。
言语》,桓温北征,经过金城,见自己过去种的柳树已长到几围粗,便感叹地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树已长得这么高大了,人怎么能不老大呢。
表达了不得不受辱以救族人的无奈,以及对这个恶棍的怨怼。
因为操贼上来就威胁到:“我为夫人故,特纳张绣降,不然,夷九族矣。”你可以搜一下《一曲哀歌恸古今》,有详尽的论述。
一曲哀歌恸古今--《淯水吟》赏析 作者 网易书魂 87版的三国演义看了两遍,诸多的插曲中,能称作佳作的不过三首。渔家傲是一首古词,自不必说。
《历史的天空》只不过给人面留下一声叹息,真正恸人心弦的就数《淯水吟》了。 古今中外的战争,占领者都明白:在被占领的土地上,必须施仁政。
否则,再强大的征服者最终都会被推翻、被消灭。而施仁政的底线,就是不能杀人放火、抢劫强奸。
被历史学人捧为政治家、军事家的曹阿瞒,不会不懂这个浅显的道理。在他兵不血刃迫降张绣、占领宛城后,突然兽性勃发,想找个妓女泄欲,也并非不可。
但小坏种曹安民出了个馊主意:让他去奸污宛城的“城母”--张绣的婶母、张济的寡妻邹氏。于是,忘乎所以的阿瞒犯了兵事大忌,酿出了哀恸古今的一曲悲歌。
昏了头的阿瞒接受小曹坏种的挑唆,派典韦把那妇人“取”来。请注意,不是请来、也不是喊来、更不是“娶来”,甚至也不是“弄来”,而是把她作为一个物件“取来”。
阿瞒不是把她作为一个人,而是作为一件器物拿来恣意享用的。阿瞒见了面就威胁道:“我为夫人故,特纳张绣降,不然,夷三族矣。”
面对刀俎上的张氏三族上千口人的生命,邹氏别无选择,只有裸身劫法场。 后人读三国,道学家们常不齿于邹氏的委身。
但他们摘下面具想一想:邹氏是应该拼死相争、以身殉夫,置张氏上千口人的生命于不顾,保全所谓的“贞节”呢?还是污身以拯救千人呢?从人类学和社会学的角度评价,邹氏难道不是舍身救人之举吗!赤膊上阵、杀人如麻的战将都被捧为英雄,舍身救千人的弱女,比起他们来,逊色吗? 面对阿瞒的屠刀,邹氏答道:“愿为丞相执帚”。当然,“执帚”可以作为“当媳妇”和“侍候”解释,但此情此景,谁又能说邹氏没有“执帚以扫阿瞒暴虐心里”的暗喻呢? 被阿瞒蹂躏了几天后,邹氏说城里人多,要阿瞒带她去城外大营住。
你可以认为邹氏是为了享乐。但你能否认作为上将张济之妻的邹氏,自然受过政治、军事的熏陶,对侄子张绣的秉性也有着深刻的了解,难道不担心张绣有怒极而反的心理吗?一旦张绣复仇,操贼移榻城外,不是更易入彀吗?这比张绣攻城要容易一些吧。
密集的城里民众不是少受点屠戮吗? 再现了历史的场景,我们就更易理解《淯水吟》这首歌了。淯水吟的词概括了整个宛城的战况:预见了宛城战事的必然,勾勒了宛城战场的惨烈,预测了宛城战事的结局。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身陷囹圄,沦为玩物的邹氏,缓慢低沉地诉述了自己的坎坷经历。
接着,为了不使张氏家族被“夷三族”,不得不低声承欢:“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但邹氏终难抑制内心的不平,突然爆发出“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
的哀怨。但想到当时的情势,又不得不“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
在“灯昏昏,帐深深,浅浅斟,低低吟。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的无奈中哀叹:“谁解琴中意,谁怜歌中人。”“妾为失意女,君乃得意臣,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亲?”邹氏对形势的认识是清醒的,她明白此时自己与阿瞒的地位落差,不幻想阿瞒会对自己负责。
她知道阿瞒在“薄酒岂真醉,君心非我心,今宵共怡悦”玩弄了她之后,会“明朝隔远津。”她担心张绣“须臾刀兵起”的时候,发生“天下正扰攘,四野多逃奔”的惨状,到那时操贼“君恩何处寻”?他能放过张氏三族的人吗?她看破了“生死在一瞬,荣耀等浮云”,只是希望“当君凯旋归”的时候,阿瞒“能忆樽前人。”
尽量减少杀戮。想到战事的必然,邹氏在“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
一霎欢欣,一霎温馨”的凄婉哀叹中,淡然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明日淯水头,遗韵埋香魂”。《淯水吟》堪称电视剧插曲的三绝:谷建芬的曲绝、王健的词绝、毛阿敏的歌绝。
《淯水吟》是由王健作词,谷建芬作曲,毛阿敏演唱。该歌曲是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的一首插曲,出现集数为第11、12集。
94版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中,有两首插曲是以女性为主人公进行吟唱的,表达了今人对那个纷纷乱世中,命运不得自主的女性的同情。
一是美人计除董卓一集中的《貂蝉已随清风去》,另一首即《淯水吟》。《淯水吟》本身是一首虚构的歌,在剧中,歌的吟唱者乃是张济遗孀、张绣寡婶邹氏。
邹氏在《三国演义》小说原文中,是个仅仅被一带而过的次要人物。而歌曲《淯水吟》的作者,却对她在动荡时代里可想而知的凄惨命运做了合理的虚构:“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
无论是历史上的汉末三国,还是后人眼中的三国乱世,都是属于男人的勾心斗角、残酷搏杀的时代。一个柔弱的女子,尽管“飘零”、“薄命”、“历苦辛”,又有谁会注意呢?曹操征战张绣,张绣不战而降,让曹操骄心大起。
听到张绣的寡婶美貌,竟想到要让其陪睡。这对张绣来说是一种深深的羞辱。
然而,历史上的《三国》读者们,总易在作者的引导之下,更多地关注张绣的报复行动,却往往忽略当事人邹氏的内心感受。或许她慑于曹操的“淫威”,无奈不得不从罢——然而,《淯水吟》中的邹氏,内心深处却是渴望得到爱、渴求被呵护的,尤其是对方乃是志在四海、不可一世的枭雄曹操。
“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这是一种既在情理之中、又出乎读者意料之外的合理虚构。不仅仅是“女性”,甚至具体到“邹氏”这个具体的人物,她的思想感情得到了某种关注和尊重。
然而,曹操的垂青,不过是“求欢”而已,远远谈不到“爱情”。歌中的邹氏深知这一点:“妾为失意女,君是得意臣。
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亲?薄酒岂真醉,君心非我心。”乱世中的女性渴望被宠爱、被保护的心愿,在现实中是那样不堪一击。
更何况“天下正扰攘,四野多逃奔。须臾刀兵起,君恩何处寻。”
邹氏的悲剧命运,就这样融进了历史上汉末三国的特定时空场景。于是,歌声背后,那些成千上万命运不能自主的女性,也都能在凄婉的旋律中寻到自己的悲剧。
这是《淯水吟》的深刻之处。这首歌在剧中唱了两次。
通篇紧扣“薄命”二字。这个女子确实够薄命,花柳质而逢乱世,先后托身虎狼,直至葬身火海,即便不问出处,也让人为之扼腕。
但其实此曲还有哭典韦之处,歌词处处显知遇之恩。词句还颇得古诗十九首神韵,浅淡而深沉,直率而婉约。
伴随着歌声的,是四处火起,刀兵竞发,失却双戟的典韦舍生忘死,醉眼朦胧的曹操暴跳如雷,旁若无人的邹氏依旧浅吟低唱。“明日淯水头,遗韵埋香魂”,最美丽的伤悼,从未见过哪部戏能将一个混乱不堪的场景拍得如此唯美。
邹氏抚琴以死,曹操欢尽而逃,典韦尽忠殒命。一段震撼人心、令人落泪又叹惋的故事谁解琴中意,谁怜歌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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