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仅15岁,已是第三次进戒毒所了。每当毒瘾发作时,她浑身颤抖,涕泪横流,痛苦不堪,用手使劲扯头发,用头猛烈撞墙,吃不下饭,喝不进水。他骨瘦如柴,失去了上学的大好时光。
她,年仅18岁,为了解读,。仅过了一天,他就忍受不了毒瘾的折磨,用菜刀剁下自己的左手,不顾一切的跳一楼去寻找毒品。结果,这一条介乎了他年轻的生命。
他,30岁,为了满足毒瘾,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后来,早已家徒四壁的他开始四处行骗。骗不到就偷,偷不到便抢,最后等待他的只能是铁窗生涯
一位吸毒者啊武的故事:“我二十岁那年,正好汕头特区经济大发展,我就发了财,生意场上朋友的应酬也日益多起来。”
在一大群朋友中,有一个是瘾君子。阿武赌博输了,情绪也降到了低谷。
在朋友的怂恿下,情绪低落的阿武主动问朋友拿来“白粉”,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就有了无数次。一开始,阿武每天只花10来元钱就能满足毒瘾,可后来发展到每月几千元,家里生意赚的远远不够他花,他开始以各种借口骗取家人的钱。
由于长期吸毒,赚的钱都花光了,家里人也不再相信他给他钱,他只好找到毒友帮忙,于是阿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偷车的人当了望风,他也因此被判了10个月的监禁。出来后,父亲为他在莲下开了家茶叶店,本以为他从此会好好做人,可没想到又被朋友引诱重新走是吸毒路。
啊树和啊巧是恋人。有一天,阿树下班回家,发现阿巧正在厕所里吸毒。
她18岁那年因为经常头痛吃药不见效,被朋友引诱开始吸食海洛因,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阿树决定帮助女友戒毒。
两次多没成功。于是啊树决定自己吸一次,戒给啊巧看。
“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不久我发现自己完全离不开它了,每天开销增大,至少400元。我忘记了对阿巧说过的话,忘记了我追求的目标,无心工作……“女友终因吸食过量毒品而死,连番的打击让阿树痛苦欲绝,自己从戒毒所出来后也曾有过3次复吸。
直到他最好的朋友移民出国,临走时给他留了一封信,让阿树感慨万千,“大家同龄人,一起出来打拼,自己到头来一无所有,别人却前途无量。都是白粉害了我,我不能再沉沦下去。”
这一次,他走进广州市戒毒劳教所,在干警耐心教育下决定痛改前非,成了改造的积极分子格说这不是传贴,是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看这个故事前先了解下这个小贴士----精神类药品可分为兴奋剂、抑制剂、致幻剂。
以下是正文。三个男人在半夜到了一个紧闭的城门下。
这三人分别中了酒精、鸦片、大麻的毒。中了酒精毒的人说:“让我们把城门拆下来吧!”中了鸦片毒的人打着哈欠说:“还是让我们休息到明早,等城门开了再进去吧。”
中了大麻毒的人高声宣布:“随便你们,反正我要从钥匙孔里钻进去。”。
一位吸毒者啊武的故事:“我二十岁那年,正好汕头特区经济大发展,我就发了财,生意场上朋友的应酬也日益多起来。”在一大群朋友中,有一个是瘾君子。阿武赌博输了,情绪也降到了低谷。在朋友的怂恿下,情绪低落的阿武主动问朋友拿来“白粉”,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就有了无数次。一开始,阿武每天只花10来元钱就能满足毒瘾,可后来发展到每月几千元,家里生意赚的远远不够他花,他开始以各种借口骗取家人的钱。由于长期吸毒,赚的钱都花光了,家里人也不再相信他给他钱,他只好找到毒友帮忙,于是阿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偷车的人当了望风,他也因此被判了10个月的监禁。出来后,父亲为他在莲下开了家茶叶店,本以为他从此会好好做人,可没想到又被朋友引诱重新走是吸毒路。
啊树和啊巧是恋人。有一天,阿树下班回家,发现阿巧正在厕所里吸毒。她18岁那年因为经常头痛吃药不见效,被朋友引诱开始吸食海洛因,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阿树决定帮助女友戒毒。两次多没成功。于是啊树决定自己吸一次,戒给啊巧看。“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不久我发现自己完全离不开它了,每天开销增大,至少400元。我忘记了对阿巧说过的话,忘记了我追求的目标,无心工作……“
女友终因吸食过量毒品而死,连番的打击让阿树痛苦欲绝,自己从戒毒所出来后也曾有过3次复吸。直到他最好的朋友移民出国,临走时给他留了一封信,让阿树感慨万千,“大家同龄人,一起出来打拼,自己到头来一无所有,别人却前途无量。都是白粉害了我,我不能再沉沦下去。”这一次,他走进广州市戒毒劳教所,在干警耐心教育下决定痛改前非,成了改造的积极分子
黑白记忆
本片取材于真实故事,以几个不同家庭背景的孩子染上毒品所经历的种种身心磨难为主线,充分揭示了毒品给个人、家庭和社会造成的严重危害,给人以“毒品一次也不能沾,对毒品要坚决说不”的强烈警示作用;同时,影片还深入挖掘其内心世界,揭示了这些孩子染上毒品的过程和原因,揭露了毒贩们诱惑吸毒的常见手法,从而使青少年能学会一些拒绝毒品的基本技巧,加强自我保护意识;此外,影片巧妙地将毒品的相关常识和法律知识融入到具体的故事情节中,有利于增强观众禁毒意识。在表现手法上,影片进行了大胆创新,采用纪实性和警示作用。
毒品,对我来说一直是个很遥远的词,只有在电视里、故事里、明星的绯闻里才能见到,直到面对面采访的是一个年轻的贩毒女孩,才发现毒品早已潜伏在我们身边,想象里大多贩毒、吸毒女应该是,妖艳凶狠、轻浮放荡,而对面做着的这个年轻纯朴秀气漂亮的女孩竟是一个毒贩,我的心感到微微的疼痛。
小丽(化名)1992年出生在山东临沂,2014年来到德州打工,在陵城区一家娱乐场所做酒水促销。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林强(化名),林强不仅外表帅气而且能说会道,这让处世未深的小丽很快陷入爱河。
林强生于1987年,离婚带有一个女儿,但小丽并未在意,而且对他的女儿爱护有加。相处三个月后,小丽发现林强竟然吸毒,询问时他也承认了,并答应她说一定会戒掉。
在之后的时间里,林强吸毒的次数果然少了很多,她也就没有追究。但是单纯的小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利用自己运毒。
小丽说“他很会说甜言蜜语,也很疼她,尽管我知道有些话并不是真的,但愿意去相信。小丽第一次帮男友送毒品是在一天晚上,林强打电话给她,说有一些东西要给朋友,而小丽下班时正好途经此地,所以当晚她就将一个烟盒交给了一名男子。
“那个男子问我有没有打开烟盒,我说‘没有’,之后他给了我500块钱,我当时有些怀疑,但林强不希望我过问太多,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小丽说。
在之后的两三个月里,她又帮林强给“朋友”送过几次“烟盒”,拿到的钱数在200元至500元之间。尽管小丽心里隐约知道林强所做并非正常买卖,但她不想因此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然而,事情远比小丽想象中要严重得多。2015年3月1日,她刚刚在临沂老家过完春节回到德州,林强提出要带她去湖北旅游,她开心地答应了。
在湖北返回德州途中要在衡水转车,在衡水火车站,两人刚出检票口就被警方控制住了。在小丽的包中,警方查获装在糖盒里的47克冰毒。
“当时就傻了的小丽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被押送回德州,还跟做梦一样。”原来林强竟然瞒着女友将毒品藏在背包里,企图从湖北带回德州,可没想到半路上被民警查获。
4月中旬,一审判决书送达,林强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小丽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这让24岁的小丽无法接受当场大哭,无助绝望的小丽在床上躺了7天,然而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尽管林强在法庭上为小丽辩解说小丽并不知情,是他把毒品藏到女友的背包中,但无有证据证明小丽并不知情。
一切都晚了。小丽隔着铁窗哭成个泪人说,并说不准备上诉了,希望很渺茫,只想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早日出去陪伴操劳辛苦的父母”小丽说,“他被判了15年,在法庭上他哭着跟我道歉,说对不起我,等出来那天好好弥补我,但是都已经晚了。”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宁可在家陪着父母种地过苦日子也不出来打工,也不再相信爱情。
是啊!她最爱的人给了她一片白色,但那不是白云,不是月光,而是一片白晃晃的忧伤!笔者也在此奉劝恋爱中的女孩们,爱情是美好的,但需要擦亮眼睛,骑白马的不一定就是王子,也可能是人渣。也希望全社会能够行动起来,面对毒品大声说“不”拒绝毒品,珍爱生命。
她,年仅15岁,已是第三次进戒毒所了。每当毒瘾发作时,她浑身颤抖,涕泪横流,痛苦不堪,用手使劲扯头发,用头猛烈撞墙,吃不下饭,喝不进水。他骨瘦如柴,失去了上学的大好时光。
她,年仅18岁,为了解读,。仅过了一天,他就忍受不了毒瘾的折磨,用菜刀剁下自己的左手,不顾一切的跳一楼去寻找毒品。结果,这一条介乎了他年轻的生命。
他,30岁,为了满足毒瘾,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后来,早已家徒四壁的他开始四处行骗。骗不到就偷,偷不到便抢,最后等待他的只能是铁窗生涯
西伯利亚的原始密林中。
巨大的阔叶林和针状的黑松林混交地带,微风吹过,迎着阳光的叶片闪烁白炽的光斑,背阴处好似招魂的纸幡。 白和绿毫无规律地交替着,好像地狱和天堂的旋转风车,令人无法长久地对视。
米哈林穿着橙红色紧身衣,在灰暗逐渐浓重的森林里,像火苗一般跳动着。 遭遇海难的船员通常都穿这种色彩鲜艳的衣服,以吓走鲨鱼和吸引飞机救护人员的目光。
米哈林一团红色弧光在丛林中出没,头发已经被松针翠绿的汁液染成青果色,只有下颌新萌出的胡须,还顽强地保持着人类应有的黑色属性。 上臂由于持久地攀援,已经有些像猿类了,每一根指爪锋利无比,肌肉膨起,韧带有一种悬垂的弹性。
米哈林抚摸着像小耗子一般抽搐的肌腱,甚为不解。 按说像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有肌肉和力量的。
但它们像雨后的蘑菇围着树根那样,在他细弱的骨头周围生长出来,无数次地供给他爆发的力量,让他躲过蝗虫般的子弹,像真正的野兽那样,片刻间消失在茫茫林海。 肌肉是吓出来的。
米哈林对自己说。 可是他还有什么害怕的事情吗?他连死都不怕,他是"人兽"。
"人上人"乐园的老板用肥胖的手指,点着那张雪白的有凹凸花纹的仿羊皮纸契约,让他留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对这些生死条文扫都没扫一眼。 唯一留在印象里的是,老板沉重的钻戒将玻璃板敲出了冰花般的裂纹。
吃的不错。 甲方,当然就是老板了,每天向乙方--就是米哈林这样的人兽,提供相当丰盛的早餐和晚餐,这样才能保证人兽们在剧烈的奔跑和攀登中保持敏捷,不至于很快丧生。
当然,也供应他们质地优良的衣服和靴子,只不过颜色是令人恐怖的橙红。 米哈林看了看岩缝中的太阳,他不要手表。
时间对他有什么意义呢?他尤其怕看到手表上的日历,那些数字会提醒他记起自己还是人。 他艰难地爬起来,不能歇息得太久。
老板在每个人兽身上都悬挂了记步器,每天必须行走到规定的数目,才能领到药品。 米哈林很理解老板,当然了,如果人兽们都凭借自己对地形高度熟悉的特长,把橙红色的身躯隐藏在山洞里,猎人们就会无功而返。
长久下去,"人上人"乐园的生意就要打折扣了。 人兽们聚餐和睡觉的小屋,坐落在密林边上,是有特殊安全标记的半地下室结构,冬暖夏凉。
每天晚上大家见面的时候,彼此都微笑着点头问好,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心情。 是的,又活过了一天、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将得到一份比口粮更珍贵的药物。
饭菜经常会剩,有些人永远不会回来吃最后的晚餐,他们倒在猎人们的长短步枪之下,金灿灿的铜壳子弹镶嵌在他们的胸膛、颅脑或是其它一些致命的地方。 不过减员总能很快补上,人兽的来源很充裕。
老板还是很仁慈的。 他与猎人们签有严格的合同,规定每位猎人枪杀的人兽数量,最多不得超过3名。
也就是说,假如今天进园了10位猎人,无论他们的枪法多么高明,最多只会消失10名人兽,大多数人兽将安然无恙。 还有许多更人道的规矩。
比如人兽每5天便有一天法定的休息日,可以躲在安全区内尽情嘻戏,放心大胆地休养生息。 老板经常对人兽进行躲避枪杀的求生训练,请教官指导人兽如何在沟壑中隐没身躯,如何在溪水中消失脚印。
尤可尊敬的是,老板为每位人兽配备了一架与狩猎者性能同等优异的高倍望远镜。
在猎人发现人兽的同时,人兽也同步发现猎人。 一场高质量的猎杀与反猎杀游戏,在苍茫林海展开。
每位猎人进入"人上人"一次的门票是15万美元。 这当然是一个让普通人休克的数字。
但来到这片密林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是从莫斯科来的神秘人物。 猎人们也很通情达理,对提高人兽的自我防卫能力,大加赞赏。
这使得狩猎和杀戮的过程,更充满了趣味与挑战。 米哈林是一位资深的人兽了。
和他一道进园的伙伴,白骨已经被蚂蚁雕上花朵,但他还是一个零件不少地活着,真是悲哀无奈的事情。 有时他很想一个跟头栽到狩猎者的枪口下面,一了百了。
他知道这是幻想,因为身体完全不听他的指挥,一到关键时刻,手和脚就会本能地飞快逃逸。 俄罗斯人有猎杀野兽的习惯,杀死一头大的动物,像喝了一瓶烈酒,让人久久兴奋。
但猎人们虽然有钱,一般缺乏经验。 在久经考验的米哈林面前,他们太嫩了,有一次,一位猎人打了几千发子弹,却连一根汗毛都没有收获。
米哈林悲悯他们,看不起他们。 走吧。
米哈林,我们该上班了。 再有5分钟,就超过了安全时间,随时都可能有枪对准我们。
新递补进来的人兽,一边紧着橙红色的鞋带,一边往外走。 从地下室到遮天蔽日的林海,有一条长50码的小路。
你必须在安全保护的有效时间内,通过小路。 这是一段裸露的火线,猎人的子弹随时可以从任何方向飞来。
米哈林依旧淡然地喝着牛奶。 今天的牛奶煮得有些糊,这种熟悉的味道使他想起逝去的父母和还活着的妻子儿女。
他的神经已经被死亡击穿得像删节号,很难有连贯的思维。 糊牛奶,帮了大脑的忙,他用匙子刮着碗底。
我们走了,米哈林。 但愿晚上我们还能围在一起吃饭。
其他人兽乌鸦一般散去。 米哈林舔干了最后的牛奶,镇定地看了一眼50码以外的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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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吸毒者啊武的故事:“我二十岁那年,正好汕头特区经济大发展,我就发了财,生意场上朋友的应酬也日益多起来。”
在一大群朋友中,有一个是瘾君子。阿武赌博输了,情绪也降到了低谷。
在朋友的怂恿下,情绪低落的阿武主动问朋友拿来“白粉”,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就有了无数次。一开始,阿武每天只花10来元钱就能满足毒瘾,可后来发展到每月几千元,家里生意赚的远远不够他花,他开始以各种借口骗取家人的钱。
由于长期吸毒,赚的钱都花光了,家里人也不再相信他给他钱,他只好找到毒友帮忙,于是阿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偷车的人当了望风,他也因此被判了10个月的监禁。出来后,父亲为他在莲下开了家茶叶店,本以为他从此会好好做人,可没想到又被朋友引诱重新走是吸毒路。
从吸毒者到戒毒所工作人员,武汉市一位名叫彭斌的吸毒者历时10年,终于走出毒品泥潭,重返社会。
彭斌说:“戒毒使我从地狱回到人间,重新体会到了做一名普通人的幸福与快乐”。百万家产化作缕缕轻烟 彭斌,湖北武汉人,1969年出生,曾做过国企职工、私营企业老板、酒店副总,干过贸易、出租、建筑工程等行当,目前是汉口某戒毒所一位从事戒毒推广的工作人员。
彭斌1993年开始吸毒,2002年成功戒毒,10年的吸毒、戒毒,使彭斌对毒品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谈起这段经历,彭斌仿佛进入了一场恶梦: 第一次接触毒品是1993年。
当时公司派我到深圳出差,有一天,我得了感冒,住在同房间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不用吃药,吸食白粉可以缓解。 当时对毒品的认识浅,对白粉没有戒备心理,再加上好奇,不清楚这个东西会戒不掉,便吸了一次,感觉很舒服,感冒也好了。
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开始上瘾,慢慢发展到主动去找别人买毒品。特别是在1996年,自己做生意不顺利,心情不好,加上当时身体有伤,腿摔坏了,就开始大量求助于毒品,瘾越来越大。
那时,感觉白粉简直就是万能的,不但能够缓解肉体的疼痛,而且还会让一个人暂时忘却精神的痛苦。 做生意的时候,最高峰时我有近200万元存款,还有一辆老式的奔驰车。
但自与毒品沾上后,便再也无心做生意,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毒品,坐吃山空,存款、车子等慢慢地都变成了毒资,化作一缕缕轻烟烧光了,家里人怎么劝也没有用。 “戒毒成了我人生最大追求” 到1998年,我已经完全离不开毒品了,什么事情都依赖它。
但随着对毒品了解的越来越多,我心里开始对毒品产生了一种恐惧,与日俱增。 每当清醒的时候,我就想,我还年轻,人生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
此时,多年的积蓄已挥霍殆尽,我开始醒悟,想戒毒。 最早是在家里偷偷地戒。
记得第一次是请一位大医院的教授配药,在家里治疗,效果不好。后来,我就自己到药店买戒毒药品吃。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尝试过了数不清的戒毒药。当时只要市场上有的戒毒药,像福康片、安君宁等,我几乎都吃过。
吃过药后,短时间里能让我忘掉毒品,但药力一过,毒瘾又不可抑制地上来了。那段时间,我整天就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挣扎。
那种万念俱灰、痛不欲生的感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最终,这种办法宣告失败。
一年后,我又经历了一次为期3个月的强制性戒毒。1999年4月27日,已经有6年吸毒史的我被公安人员抓住,送到戒毒所强制戒毒。
当时的我对戒毒已没有了信心,生活茫然,对被抓和被送强戒,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幸运感,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怨。在1999年4月27日到7月27日3个月的时间里,由于没有毒品来源,大负荷的体力运动让我暂时忘却了毒品,身体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以为我的毒瘾已经戒掉了。 7月27日从戒毒所出来的那天,正是我的生日,朋友们坐在一起为我庆祝“脱离苦海”。
酒过三巡,他们拿出白粉,免费“招待”大家。刚开始,他们拉了几次我都没有吸。
但是后来酒精的作用还是让我没有经住劝,我颤抖的手又一次接过了毒友们递过来的白粉。不久,我与毒友们又混在了一起。
我的第二次戒毒也遭流产。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我又先后去过许多医疗机构开办的自愿戒毒所。
由于自戒所里毒友们之间的互相影响,再加上在自戒所里搞到毒品也不是一件难事,我每次自戒从来没有超过8天。戒毒再一次以失败而告终。
由于无法戒掉毒瘾,我不敢出门,不敢见熟人,心里极度自卑,自暴自弃,过着一种地狱般暗无天日的生活。此时,戒掉毒瘾,渴望过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成了我最大的人生追求。
走出毒品泥潭 我的戒毒转机出现在2001年7月。 一天,当我吸完白粉昏睡的时候,被家里人骗到了湖北省孝感市康复医院“TC之家”戒毒社区。
这是一个引进美国戴托普(daytop)康复治疗模式的戒毒社区,其核心内容是通过家庭式管理,再辅以心理治疗手段,让戒毒者成为社区的“家庭成员”,为经过脱毒、康复治疗的戒毒者树立重返社会的自信心。 此时,我已经不相信任何戒毒所,但是妈妈的眼泪还是让我的心软了下来,我答应妈妈好好戒毒。
在戒毒所里,开始我一度很消极,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只是被动地接受治疗。 7月27日,“TC之家”组织社区的家庭成员为我举办了一个生日晚会。
当这些昔日的毒友、医护人员和所长举着蜡烛,祝我生日快乐的时候,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人与人之间的关心和尊重,不禁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我永生难忘的生日! 从此以后,我开始对这个戒毒所产生了好感,试着改变自己,把自己当作这个家庭中的一员。于是人慢慢变得开朗了许多,有了一点自信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2002年2月,为了让我“重返”社会,社区的李所长每天给我10元钱,让我出去推销自己,试着在社会上找一份工作。这时,我已经半年多没有沾过毒品,并坚持不与以前的毒友联系,已经度过了最困难的脱毒和康复期。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为了找到一份洗车工的工作,我跑遍了孝感的大街小巷,几乎去了所有的洗车厂。虽然遇到。
最近这些日子我们的节目也在围绕毒品和禁毒展开了各种话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疼,心疼那些在戒毒所里曾经被毒品腐蚀的孩子,心疼那些为了毒品家破人亡的人们! 讲几个我在采访中遇到的例子吧.女青年小威是在外地沾染上毒瘾的,她今年才25岁,却已有5年的吸毒史了。
99年,小威在武汉市打工时,结交了几个“小姐妹”,谁料她们全都是“白粉妹”,在她们的引诱下,无知的小威也成了 “白色恶魔”的牺牲品,慢慢地,她的毒瘾越来越深,吸食的剂量也越来越大。小威也试过戒毒,可是此时,她已身不由己,无法自拔。
小威几年来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钱,不到几个月就花光了,为了满足吸毒的需求,她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和自尊,四处借钱、骗钱。当周围的人发现她染上毒瘾,借给她的钱都被她用来购买毒品的时候,就再也不敢借给她钱了。
而那些拉她下水的“姐妹”自然也没有一个人能“拔刀相助”。去年年初,小威回到了家。
她的父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女此时早已经成为一个“瘾君子”,他们看着女儿憔悴的面孔,都以为是打工劳累所致,还一个劲儿的劝小威要多多休息。不过不久,他们便发现了女儿的反常,小威过度的开支使他们开始留心观察。
当女儿吸毒的一幕无情的悲剧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全家人都惊呆了,看到女儿吸食过毒品后醉生梦死的样子,父母的心都碎了。亲情使小威的家人没有嫌弃她、斥责她,而是尽最大的能力挽救她,希望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重新回到父母的身边。
他们开始给小威讲吸毒的危害,在生活上也无微不至地关心她,用亲情感化她。同时,对她更是严加看管,不让她与外界接触,以防被毒友拉入深渊。
小威自己也试着戒毒,但难以戒断的心瘾和难捱的痛苦,使她很难割舍毒品的诱惑,一有机会就设法找毒友联系,无奈,父母终于认识到单靠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挽救女儿了。这个时候,他们想到了公安机关。
有一次,当小威又偷偷地躲在家中吸毒时,被妹妹发现了,妹妹毅然拿起了电话,与公安机关取得了联系。很快,小威被送进了戒毒所。
小威被送到戒毒所后,戒毒的效果很明显,年底的时候,她终于被允许从戒毒所出来了。走出了戒毒所,小威决定重新做人。
开始一段时间还好,可是两个月后,有一次在街上她偶然碰到了以前的毒友。经不住诱惑,小威又开始吸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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